停好车,秃顶男在赵敏身上打量了一瞬,然后眨了眨昏花的老眼说:“走吧,我已经定好了房间。”他言下之意很明白,你既然想我跟我开房,那我们就直接点,直接去房间做那种事情得了。
赵敏是个美人,在他所占有的女人当中,她算是最美的一个。在进入帝皇旅店前,他在打电话预订房间的时候就为赵敏筹办好了摧情药。固然他为此支出了一千元群众币,但一千元能买到一个大美人的身材,在他是千值万值的,因为像他这类年纪的老头,就算费钱去嫖,也难嫖得既年青又标致的女人。
狗啃屎不悲催,悲催的是他那两个蛋蛋碎了。他那举头挺胸的二哥,则咔嚓一声折断了。看着焉不拉叽的二哥传来撕心裂肺的阵痛,秃顶男连死的心都有了。男人,最大的哀思便是文娱的兵器坏死,现在蛋蛋和二哥都悲催了,你说秃顶男悲不悲苦啊?
赵敏见他谙练地导引秃顶男泊车,不知不觉间便对他产生了好感。在这个喧哗的都会当中,很难找到像他如许朴素的年青人了,和他春秋差未几的年青人,不是一天到晚耳孔里插个耳机听歌,就是走路也要微信一番,至于像他如许敬业的年青人,则是少之又少了。
“我出事了,你快点上来,不然你就要看到不堪入目标一幕丑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