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状师说:“我信。”
“这是你的至心话吗?”
冯子青笑了笑,说:“是吗?”
“是么?”冯子青人畜有害的笑容上,闪过一抹狠色,但遗憾的是,周状师并没有瞥见,――他只瞥见冯子青像女神一样甜美的笑容,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身材沉迷的时候,这个男人的眼睛就会蒙上一层灰尘,永久看不见那张笑容背后埋没的玄机,“实在,我并没有你设想的那样完美,我只是一个普浅显通的女人。”
冯子青给人下套,向来不把心机写到脸上。以是周状师并不晓得她的内心是如何想的,当然也包含冯子青给他下的套。
“你看人一看一个准,看来你读那些年的书还真没白搭。”冯子青持续嘉奖着周状师,周状师乐哈哈的看着冯子青,没有接话,“此前有人说状师具故意机咨询师的服从,我还不信,从你身上看来,是我错了。一个不晓得对方心机的状师,必定算不上称职的状师,你能读懂我的心机,我真的打心底里佩服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