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无统统的人,是没有任何职位可言的。一度,他以为甚么都不是,乃至还不如街前市后的流浪狗,――流浪狗碰到想打它的人,会汪汪的吠几声以示不成侵犯,但他连汪汪几声的资格都没有,因为银花说过,他敢汪汪,她就敢打他一个满地找牙,跪求她饶他她才调休。银花的说一不二,周子帮和她结婚之前就已经领教过,对于一个没有上个几天学,但手里有钱就是老迈的银花来讲,毫无疑问这是一种大水淹没大地般的灾害。
这类种的窜改,让他好长一段时候都没有适应过来。在贰内心和眼里,她都仿佛在酝酿着某种可不成告人的诡计,一旦这场诡计发作开来,那他就满身受伤不成。这是银花惯用的伎俩。事情公然如同他预感的普通,就在一个周末的午后,他们的儿子上学返来前一个小时,银花本来已经出门了,但因为包掉了家里,她在楼下叫周子帮给她把包拿下去,周子帮在厕所里便利没有听到,成果她冲进家里,一脚踹开厕所的门,一句话没说就甩了周子帮几个清脆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