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我师父!”司空焰的声音变得狠戾起来,她不再顾忌殿上坐的是风城之主,还是风城皇族。实在换做畴前,她也不定会这般倔强。只是现在她心中积郁太久,正寻不到宣泄之法,便将执念尽数拴在师父身上,跌跌撞撞,连命也不要了。
他单独絮干脆叨个没完,可此次司空焰再也没有捂住耳朵,或是跳起揍他。说着说着,他的声音也逐步小下来,看着一动不动的司空焰,深深叹了口气。
他抚摩着她的如瀑长发,手内心满是冷气。他俯下头,悄悄撕咬上她的唇,双舌交缠,温热却没有回应。贰心口多了几分苦涩,内心堕入冲突的旋涡中没法自拔。
苏幽淡淡道:“王说得是。”
存亡殿内,鞭子一下下抽在司空焰身上,血似火焰般漫过司空焰的红衣,燃得更加艳烈。存亡殿以“科罚狠辣”著称,是风城的主审殿。司空焰的事,本不值得拿到存亡殿来措置。但碍于慕锦的身份,别人也不敢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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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沉寂,温绥心虚地开口经验道:“焰儿啊,你这丫头老是这般倔强!又不如我们狐狸奸刁,真真遭罪。你本就大病未愈,现在又被那坏女人痛打,如果我,就当场给她一爪子!你平时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本日如何这般谦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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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沉寂,湿冷的牢房中连一床无缺的被褥也无。一只白狐窜至牢门前,对着司空焰连叫了几声。内里人早已昏睡,白狐猛地窜进牢门的裂缝中。怎推测没选好姿式,卡在了铁条间。白狐惨痛地嗷嗷两声,终究,还是用了灵力才把本身弄出来。
她竟能为君墨做到这番境地,君墨,又是君墨!
慕忘抱起司空焰,将袍子紧紧裹住她发冷的身子。虽说温绥给她喂了药,但如若司空焰自行变更灵力,未免伤神。他十指扣住她的手,缓缓渡去灵力。他感喟道:“焰儿,如你这般折腾,定要命折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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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幽笑道:“我只是不明白,王如何俄然对司空女人这般上心了。”
栖迟拨弄着那些刚生出来的花草,咧出半唇笑意:“这有甚么奇特的,人生八苦,这此中一条,便是求不得。”
夜色渐晚,月光沉甜睡去,无声无息。
几次狠打后,司空焰已奄奄一息,但仍撑着身子,不肯在他们面前倒下。慕锦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对劲道:“想救你师父,就别肇事!将她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