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杯口太大,而飞机场的小枣个头实在是有点“寒伧”,那小枣仅仅伸进里侧杯沿一公分摆布,迟凡的舌头要想舔到小枣,就不得不“漂洋过海”高出全部杯口。
她俄然脑筋灵光一闪来了主张,不再徒劳无功地挤奶夹酒杯,而是将酒杯抵到一只小枣根部,一扭身子挺胸朝迟凡嘴巴凑了过来。
红云婶子朝迟凡抛了个媚眼,扭得更努力了。
“哼,用不着。”飞机场回敬了红云婶子一个白眼。
迟凡坏笑着,努着嘴凑向了酒杯。
如果单听浪叫声、只看脸部神采,红云婶子的确就是那啥行动片中的女配角。
“凡,你不是肚子饿了么?先吃会菜,别一个劲地喝酒呀,奶酒虽好也不要贪酒啊,那啥,婶子给你跳个舞助扫兴。”
“凡,婶子也扭一扭给你添点乐子,不过你可不准笑话人家,我可没学过跳舞,就是乱扭......”
“凡,可乐吧?没事,想笑你就笑呗,婶子那会就说了,给你全部乐子......”
红云婶子朝迟凡嫣然一笑,闲逛着巨大的屁股蛋走到茶几劈面去跟飞机场斗舞。
“噗......”
他恐怕酒后乱性变得残暴失控,恐怕而忍不住跟昨晚倒腾折磨何润叶那样去“变态”践踏她俩,毕竟她俩还没透暴露受虐的偏向,他也不想留下“禽兽不如”的印象,以是刚才他没敢喝白酒,而是选了啤酒。
飞机场那曼妙苗条的身材荏弱无骨,水蛇般扭出各种风骚的舞姿。
“麻痹,把老子的邪火勾得起来了......”贰内心暗骂,开端有些叫苦不迭起来。
她再次用力一挤那俩大馒头,两手拇指用力往里回旋摁压前端的那俩大枣,愣生生把大枣摁插到杯口当中--两颗大枣小半边浸入酒中。
刚才还是洋气的DJ舞曲,俄然间掺杂起官方小调,这画风切换得也太快了,谁受得了?并且,再加上红云婶子那糟糕的光屁股大秧歌,那画面......没把迟凡笑岔气就不错了。
迟凡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飞机场,差点笑喷了,仓猝愣生生憋住,成果悲催地差点被呛到,慌乱吐出大枣一阵狠恶咳嗽,嘴里的啤酒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喷了红云婶子一脸。
他每一次挑逗挑动,都伴跟着红云婶子那夸大的浪叫声,更搞笑的是她脸上的神采也共同得非常到位,那一脸“痛苦”的神采就跟真到了那高啥潮似的,乃至龇牙咧嘴的幅度还要大些。
“啧啧,奶酒的味道真不错呀,红莲,你要不要尝一口呀?”
这姿式也确切够蛋疼的,舌头根子被拉扯得生疼,无法之下他只能将嘴巴伸进杯口一些,帮舌头收缩点间隔。
“凡呀,你可得悠着点,别抻着舌头啊!”红云婶子调侃说道,装出一脸体贴的模样。
“这体例不错。”
不过他没有直接去喝酒,而是吐出舌尖将那两颗大枣舔拨了一番,然后才把嘴巴插入到她胸前的沟壑中抿了一口酒,含在嘴中不咽下去,掉转嘴巴重新把大枣裹在嘴里,用舌头搅动着沁凉的啤酒来“搓洗”大枣,不竭地收回“啵滋”的声音。
她嘲笑打量了红云婶子几眼,当目光挪到那俩大馒头的时候,她不自发地皱了下眉头,眼中的妒火顿时就升腾起来。
红云婶子吐出舌头转圈舔着嘴唇,将迟凡喷到她嘴边的酒渍舔食洁净,挑衅地朝飞机场眨巴着眼。
飞机场怒嘴朝他来了个飞吻,闲逛胳膊腿略微热了下身,一步三扭地走过来拿起桌上的手机选了首劲爆的舞曲,然后后退归去站到迟凡最好视角位置,一秒钟切换到“狂暴”形式扭晃扭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