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你也不敢,”飞机场撇撇嘴不屑地说道,用筷子夹了块酱猪耳硬塞进他的嘴里,坏笑说:“来,吃甚么补甚么,你裤裆那玩意个头不小了,跟驴也差未几少,补补耳朵吧,嗯,长成一对招风耳。”
她略微动用了点“酷刑”,喜娃这诚恳孩子就立马竹筒倒豆子把实话说了出来--他还是个没尝过女人滋味的生瓜蛋子呢,被她抓住裤裆一顿揉搓,差点挑逗喷了。
红云婶子略微楞了一下,仓猝笑道:“行,就让你去我家尿炕折腾返来。”
“行呀,比就比,我这俩奶比不上姐的,那啥水的量可不必然哟。”飞机场淡然笑道,屁股扭得更努力了。
贰内心暗骂嘀咕着,脑筋蓦地蹦出个倒腾那事的新花腔,嘴角不自发地浮起一丝贱笑。
“红莲,要不然咱今晚就去他家尿炕去?比比谁水大呗!”
但是那驴嗅了嗅玉米秸,扭头朝他翻了个白眼,龇牙咧嘴叫喊两声以示抗议。
“你跟着瞎掺杂啥?我俩拌嘴闹着玩呢,她是我堂姐,在我家还不跟在自个家一个样?喂你的驴去吧,驴货喂驴是用手喂呢还是用腿?”
她那会躺在沙发上闻到一股子骚哄哄的味道,当时还没纳过闷来,直到刚才她被迟凡干出尿来,这才恍然大悟。
贰内心暗骂:麻痹,这些浪娘们个个都是戏精,不过红云婶子演技程度差了飞机场很多呀,飞机场这骚蹄子,压根就看不出来是真活力还是闹着玩,红云婶子应当是有点活力......妒忌吧。
迟凡望着那俩屁股,内心暗骂嘀咕着。
飞机场拨拉了一把胸脯,撇嘴一笑,脸上刹时阴放晴。
他点了支烟,一边胡思乱想嘀咕着一边朝屋里走去,撇下那驴持续在那“自娱自乐”。
“婶子啊,我自个来行不?你俩这是要把我噎死?”
等他进屋的时候,饭菜已经摆到了茶几上,边上放着一捆啤酒用凉水浸着,桌上还摆着一瓶白酒一瓶红酒。
“哎,如果红云婶子跟飞机场死磕起来逼着我二选一,我该咋选呢?另有,今后跟我倒腾的娘们越来越多,不免会争风妒忌,头疼啊!我也没法雨露均沾呀,跟当代天子似的,翻牌子决定让谁侍寝?还是给她们拍个值日表......”
“用草喂呗!喂你的时候才用得上腿。”迟凡撇嘴调侃笑道。
红云婶子刚到红莲旅店那会,店里还没到忙得不成开交的程度,可大厨喜娃做完两道菜以后就不理睬她了,她转眼一想就猜出了这内里的猫腻。
“呃......阿谁......这不是怕当着你的面鼓捣奶不美意义嘛。”飞机场有些难堪地咧嘴敷衍。
“麻痹,也不怕扭出水来,呵呵哒,老子就那么随口一说,真敢把老子的炕尿了?我TMD让你俩舔洁净,然后倒腾你一宿,压着你当床睡......”
红云婶子起家表示他坐到中间去。
飞机场的脸面有点挂不住了,神采微红难堪地楞了几秒钟,俄然嘴角一挑,说:“姐,我把你用心支开,是有点不隧道,但是你偷听墙根这事也不隧道吧?那啥,客堂的沙发垫子是你尿的吧?”
“咦,是比老子的物件大些,不过真要长得这么大,那还不得把娘们倒腾死?还是别作死了瞎鼓捣了,现在这尺寸也够用了......”他砸吧嘴嘀咕着。
飞机场尿炕那是尿她自家的炕,谁也说不着她,而红云婶子虽说是她的堂姐,尿了人家沙发垫子还遮讳饰掩不主动承认,确切有点说不畴昔。
“姐,你这是打我脸是不?不就是尿了个垫子嘛,转头我再去你家尿返来不就行了?嗯,今下午我就跟你一块回家,住上个一宿两宿的,小凡凡还没给我鼓捣好奶呢,瞧这个头,还是不幸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