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冬梅姐惨叫的那一顷刻,他那蘑菇头像是被小嘴巴咬了一下,仿佛在后撤的时候还“啵”的轻响一声,嗯,就跟开啤酒盖似的。
痛感还在,只是那扯破的痛苦当中像是有欢愉的种子在敏捷抽芽,瞬息间痛苦与畅快这两股感受在交叉融会。
“爽吧?姐,你还没奉告我那花心是甚么呢?啊?!姐你别翻白眼啊,被我倒腾晕了?干死了?姐啊,别恐吓弟弟行不......”他惊骇地喊道,用力拍打了几下她的脸颊。
“好咧,姐你就瞧好吧,这但是天底下最舒坦的治病体例了,保准你治完此次还想着下一疗程,来,放轻松点,你颤抖个啥呀,揉出点水来就顺溜了......”迟凡镇静地喊道。
赵冬梅正迷惑呢,迟凡为啥俄然冒出这么个古怪题目?却冷不丁感受本身的身材又被充满了很多。
赵冬梅张着大嘴有力地喘气着,眼神已有些迷离,浑身的肤色已经过潮红变成了紫色。
“啊......呜......”
虽说赵冬梅不是他揉搓的第一个女人了,可他对女人身材仍旧没研讨透辟,如何搞才气最简介有效,如何弄才气持续舒坦,这些方面他还得持续深切研讨才行啊。
赵冬梅眼泪与爱.液齐喷,这一次她飞得更高,直上云霄。
“凡弟弟,姐不是晕针,是......怕痛,没别的体例了么?你这......大师伙怪吓人的,比俺家叫驴那玩意也......差未几大,你......放到我肚皮上先比划下看看。”赵冬梅纠结地说着,脸上有些严峻慌乱的神情。
迟凡见赵冬梅渐入佳境,心中顿时窃喜,那颗悬着的心也放下了。
“炒西瓜?没传闻过呀,啊......”
赵冬梅正忘乎以是地享用着那飘飘欲仙的感受,俄然下身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感,她忍不住惨叫一声。
“哎,技术还是不纯熟啊,还得好好练练手。”迟凡心中感慨。
她的大屁股俄然蓦地颤抖了一下,小腹内传来一阵不成名状的痛苦--跟刚才的胀痛欲裂分歧,那是种电击般的酥麻痒痛。
“哦......”迟凡忍不住闷哼一声。
他很猎奇到底是啥玩意咬他的大宝贝,不过那被咬的感受非常舒爽,分歧于被暖和潮湿裹紧的那种舒坦,而是近似于何润叶用舌头吮吸的感受,不,比那还要曼妙......
“哈哈,姐你可真不害臊啊,被弟弟给曰尿了,瞧,都喷到我小肚子上了,待会你得给我舔洁净啊!”迟凡抬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蛋子,调侃说着。
赵冬梅像是喘不过气来了,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就跟大热天跑累了的母狗似的,大腿根蓦地一紧然后筛糠般颤抖,温热的液体澎湃喷溅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