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云跟冬梅姐都还没嫁人,有膜没膜的不同那的确就是天壤之别,那是她们作为黄花大闺女的身份证明。
迟凡皱了下眉头,摇点头说:“差未几也就扩大到这个程度了,没需求再硬往里塞了,那啥,你缓口气,我待会就给你手术。”
“好了么?”巧云孔殷地问道。
巧云仓猝点点头,深呼吸摆出一副“挺尸”的架式来。
迟凡点头笑笑,略微调剂了一下心神,提了一口丹田气会聚于右手指尖,然后摸索着将真气指导到银针之上,几次调剂着真气的输出量,从而达到将银针的硬度节制到最合适的程度。
他用指尖又摸索了一番她那层膜,完整摸清环境以后才抽了出来。
“又走神了,我晕......”
迟凡静气凝神略一调剂,蓦地将银针刺入到她那层膜的边沿位置。
迟凡用银针勾了一下,将那块“肉饼”取了出来。
“想啥呢?”巧云用脚尖碰了碰他的大腿。
“这小妮子的脑洞也够能够的......”贰内心不由暗笑。
迟凡摆摆手,有些蛋疼地解释说道:“不是费事不费事的事,就是......哎呦喂,这话咋说呢?”
他猫了一眼巧云的神采,持续说道:“而慢一些的体例就是抹药,就是把一些促进伤口愈合的药抹到内里的伤口上,估计得抹三四天吧,嗯,一天抹两次,迟早各一次,并且,这几天你最好不要沐浴,免得弄进水去传染了,另有就是尽量穿宽松透气的裤子......”
“嗯,很顺利,”迟凡点头笑笑,见她要扭解缆子,便仓猝拍拍她的大腿说:“别急啊,割掉的那膜还没取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