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开手,内里也来几下吧。”
何润叶粗喘催促着,猴急地反过两手来扒扯屁股蛋将秘境流派翻开成“四敞大亮”模样。
他想起了上一回在他家卤莽“虐待”她的时候,当时完事以后他还感觉很过意不去,感觉本身太“不人道”,现在看来她这是对被性虐待上瘾了--越是屈辱、折磨越是能给她带来激烈的快感,玩的就是心跳刺激。
上回的事他也策画过,总感觉有点分歧逻辑:何润叶明显不是这几天赋晓得孩子被换的事,但是为甚么她对李德贵仍旧“浓情爱意”呢?
他感觉何润叶的行动有点变态,或者说她对李德贵并没表示出“该有”的痛恨。
李德贵的“打击抨击”并不出乎他的预感,只不过这老扒灰要跟牛所、高镇长勾搭到一起来对于他,这事确切有点头疼。
他闲逛腰肢一番缓慢冲锋以后,蓦地后撤步把大棒棰拔了出来。
迟凡撇撇嘴,戏谑地摇点头说:“可惜呀,哪有不通风的墙啊?你跟我这档子事迟早会传到李德贵耳朵里,再说了,他这不就要对于我么?你夹在中间也不好办吧?”
“舍不得我这带劲的物件吧?”迟凡戏谑地坏笑。
小树林里本就不通风,热得要死,再加上她这番狠恶活动,不喘成狗才怪呢。
“嗯,也是,嗷......痛啊!啊......火烧火燎的。”
“先如许稀里胡涂混着吧,等我闺女结婚成了家再说......我也趁着这几年跟你好好欢愉一下,等没了苦衷,我就跟李德贵那牲口告结束。”何润叶感喟说道。
“擦!如何又没水了?”迟凡没好气地骂道,抬手抽打了她屁股几下。
“嗨,就算我现在倒腾出来,你也够呛能拭着吧?估计只剩下花露水的刺激了。”
“嗯,先看看环境吧,实在不可我就弄残他。”何润叶一本端庄地点点头。
何润叶仓猝加快点头晃腚的频次,使出浑身解数来服侍迟凡。
“李德贵你个作死的货,敢招惹老子?哼,有你的好果子吃......”贰内心暗骂。
迟凡有些不耐烦地说着,拍拍她的屁股表示她摆好外型。
何润叶“刚毅”地点点头,一副不撞南墙不转头的架式。
“呃......我这不是替你焦急嘛,这一分神就忘了转动忙活,别活力了行不?你歇会,我鼓捣一阵子。”
“再详细我就不晓得了,我怕他对咱俩的事起狐疑,也就没敢再问,归正你谨慎点,实在不可的话......你找他服个软?豪杰不吃面前亏呀,那牛所比他更牲口。”何润叶体贴肠说着。
“呃......拉倒吧,就当我没说,你可别瞎折腾作死,搞不好连我也得受连累。”迟凡仓猝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
何润叶紧皱眉头咬着嘴唇沉默了半晌,而后咬牙嘲笑说:“凡,你别担忧,他如果该往死里整你,那我......就弄死他!不是弄死,弄残废了是不是更好一些?给他下药......要不让他出个不测的事也行,嗯,我也合计合计......”
迟凡被她这“大恐惧”精力给逗乐了。
“嘿嘿,刺激吧?是不是特爽呀?你不就是要的这个干劲么?”迟凡无良地坏笑,一副幸灾乐祸的贱样。
“呵呵,这骚货就TMD个神经病,受虐上瘾了?没事就瞎折腾找刺激......”迟凡不由内心暗笑。
“呼......哼哧......”
当然了,如果何润叶能吹吹枕边风压服李德贵跟他“战役共处”,那是最好不过了,他现在最需求的就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