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少翻着白眼,又是一阵无语。
他明晓得迟凡这是揣着明白装胡涂,却又无可耐烦,即便是翻白眼宣泄怨气也得悠着点,边上还杵着个凶神恶煞般的络腮胡呢,搞不好又得蒙受耳刮子威胁。
黄毛搏命尝试了几次,却悲催地发明迟凡的反应速率比他更快,压根就毫无但愿。
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着,伸手把叶大少胸口的匕首拔了出来。
她如兰的呼吸吹得迟凡耳根酥酥痒痒的,那炙热的双唇时不时在他脖颈上蜻蜓点水轻吻一下。
迟凡磨磨蹭蹭帮亦可提着裤子,砸吧嘴点评着她那饱满健壮的美臀。
迟凡蓦地感到后背湿乎乎、热乎乎的,伸手一摸,顿时忍不住暗骂。
“驾!麻痹你TMD走快点!欠抽是不?”
叶大少满脸难堪地咧嘴干笑了下,内心却持续画圈圈谩骂暗骂。
“麻痹,摸两把收回点利钱......”
“您辛苦了......”叶大少仓猝舔着笑容一个劲地朝迟凡点头。
迟凡呼了口气,站起家来伸了个懒腰,来装模作样地抹了把汗。
“瞧把我徒弟累的,裤腰都湿了......麻痹你下来啊!还TMD让老子背着你?”
他裤裆收缩欲裂,大棒棰将裤裆的空间塞得满满铛铛的,那滋味别提有多憋屈了,更悲催的是他还得走路,蘑菇头与裤子之间那微弱的摩擦让他浑身炎热难忍,呼吸逐步短促起来。
秘液决堤疯涌而出,瞬息间将他手掌打湿,抠动的时候收回“啵啵”的声响。
“喏,这不就完事了?”
将叶大少他们仍在这里,再去龙骨涧?这必定是不可的--叶大少的伤必将须尽快医治,亦可体内的药劲也没减退,并且另有个黄毛得防备着。
她本能地将迟凡越搂越紧,胸前那两坨酥软山岳恨不得摁到他后背肉里,两条玉腿环过他的腰肢交叉勾在他裤裆位置,每一次颠簸起伏都不成制止与他那坨物件产生些摩擦碰撞。
“啊......别拔!”
堂堂叶家大少,他长这么大就向来没像明天这么不利憋屈过--一件接一件的不利事接连落到他头上,的确愁闷到吐血。
叶大少被摔了个四脚朝天,翻了好一阵子白眼,差点晕死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