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成梁打小就有恋母情节,还是很严峻的那种,十几岁了都还跟他娘一起睡。
“哎,提及来好笑,我当时实在瞎了眼,感觉他长相啥的都不错,当时他刚盖的新屋子,给我家的彩礼也挺丰富,我爹娘对他也挺对劲......”杏枝苦笑说着,眼圈出现了潮湿。
“我婆婆比我公公小很多呢,还没绝经啊,孙成梁那牲口为了倒腾那事便利不是?万一把他娘搞大了肚子咋办?孩子生出来算是儿子还是弟弟?”杏枝解释说道。
他哥孙成才结婚以后连着生了俩闺女,持续造人又一向不胜利,以是孙福瑞便逼着他早点结婚续香火。
“你男人就镇静地承诺了?”迟凡诘问道。
“嗷......轻点啊,痛......”杏枝龇牙咧嘴叫喊告饶。
她喘了几口粗气缓了一半晌,仓猝说道:“他个死变态,就TMD活脱脱个牲口,他跟我婆婆早就那啥了。”
“啊......你多出点力啊,我接着说还不可么?”
既然她男人裤裆那物件管用、没弊端,那为啥还要让别人给媳妇解馋呢?
迟凡用力掐捏了她那豆豆一下,不满地催促道。
“嗯,还行。”迟凡砸吧嘴说道。
“有啥不成能?林子大了啥鸟还没有?哎,我也是厥后才晓得的,要不然如何能够嫁给他啊!”杏枝苦涩地笑笑。
“啊......舒坦......哦,身子一下子没劲了......你再使点劲尝尝。”杏枝跟吃了耗子药似的扭晃着身子,放声浪叫。
“我晕,你男人到底咋回事?那玩意不顶用?”迟凡猎奇地问道。
迟凡这一翻身,一不谨慎把大棒棰又摁出来一些,刚好顶着她那柔滑的花心,那酥麻痛爽的感受不由让她浑身一阵抽搐颤抖。
“这就受不了了?嘿嘿,我还没戳穿它呢!”
“喔,他没法下种,然后想找别人借种?呃......也不对啊,孙成才的种也是不管用啊!”他迷惑地问道。
“然后他就跟孙福瑞挑了然这事?”迟凡插嘴问道。
杏枝满脸恶心的神采,一想到跟婆婆共用一夫,她就内心愁闷得要死。
杏枝俯身爬到他怀里,苦笑说:“结婚那早晨他都没碰我,半夜又去找我婆婆去了。”
那会杏枝就让他别担忧,说孙成梁晓得了也没事,难不成孙成梁是个软蛋货?以是才默许他哥孙成才给媳妇帮手耕地?
“呵呵哒,你如果爽了,光叫喊还来不及呢,还能腾出嘴来发言?”贰内心暗自贱笑嘀咕着。
迟凡咧嘴坏笑,闲逛腰肢让大棒棰前端的蘑菇头一下一下悄悄碰触着那花心,就像蜻蜓点水普通,碰触一下就立马后撤挪开......
迟凡无法地点头笑笑,伸手抱住她的腰肢就势一滚,把她压到身下。
“嗯,他直接说能够假装不晓得,但是得上我的炕作为前提。”杏枝咬牙说道。
他一手夹着烟,一手去抠弄她那泡芙小山包,不过这一次他决计没先去摸豆豆,而是沿着那条裂缝来回滑动。
“不是,他那玩意应当没啥题目,嗯,除了没法下种以外别的都普通。”杏枝摇点头,叹了口气。
杏枝焦心肠催促着,两脚勾住迟凡的腰肢,用力往她两腿之间扯拽。
贰内心阿谁气啊:麻痹啊,黄花大闺女不奇怪,竟然还去跟老娘睡?这不是神经病是啥?不奇怪也就罢了,你TMD留着让老子帮手给开苞啊!
迟凡挤眉弄眼贱笑,不但不用力捅戳花心,反而一撅屁股把大棒棰拔出大半截来,“对付了事”地不急不慢进收支出。
“不能吧?那不是乱......伦了么?”迟凡还是有些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