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可鼻子不断地哼哼唧唧叫喊,喘气声越焦炙促,鼻息吹得迟凡的脸颊酥酥痒痒的。
他手指并拢,悄悄怕打着她的秘境流派,轻重缓急拿捏得恰到好处,一番“叩门”以后,他又重新用手指将那豆豆拨拉寻了出来。
“别急嘛,吻我......”
“这么大......”
“嘿嘿,爽吧?这才刚开端呢!”
亦可本想搞点宽衣解带的情调,成果迟凡笨手笨脚卤莽地胡乱撕扯,她也只能撤销了这动机,本身消弭了武装。
“嗨,又玩欲擒故纵的把戏?”迟凡咧嘴坏笑。
亦可摇摆大腿,悄悄蹭触着他的大棒棰,抿嘴一笑说:“人家喜好被你啃嘛,来点情调好不好,别一上来就愣生生倒腾,总得来点前戏呀!”
翻山越岭--一手翻山,一手越岭。
“啊......嗯......”
而那翻山的手却卤莽直接,狠力地揉搓,指尖捏住她那樱桃微微用力捻动、捏挤、滚揉,间或又将那整坨山岳握在手心,一下一下猛抓,用掌心来回扭转搓动那“气鼓鼓”的樱桃......
亦可瞅着他腰间的那傲然矗立的驴货色件看傻了眼,神采不自发地闪现出惊骇的神采。
迟凡嘚瑟贱笑,拨拉了一把大棒棰--这家伙便点头晃脑、颤颤悠悠在半空中蠢蠢欲动。
“麻痹,叫得真TMD带劲,跟那啥行动片里的有一拼,这顿挫顿挫的,够骚劲!”迟凡内心嘚瑟贱笑。
亦可何堪比专业选手的浪叫声,使得他浑身邪火难以自控,大棒棰饥渴难耐。
“嗯。”
迟凡嘿嘿一笑,手上抠摸的节拍又突然提速。
他霸道地封住她的嘴巴,舌尖强行把她的双唇撬开,用力猛吸,将她那酥软的香舌擒获抓住,然后贪婪的吮吸、暴躁地搅动胶葛......
“哼,看你能对峙多长时候,老子不把你摸得跟小河道水似的......”迟凡内心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