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杏枝除了怜悯还能如何?貌似这事也怨不得她啊!
“你傻啊?不生孩子不恰好么?你如果给他生了孩子,那你这一辈子可就完了,带着孩子咋再醮?你瞅瞅咱四周那些带着孩子再醮的,有几个不受气的?不是本身的种,谁能真肉痛孩子?”迟凡皱眉说道。
一旦她再醮,那他很能够就没有机遇持续跟她倒腾偷欢了,起码不成能频繁幽会。
跟孙成梁这变态牲口有了这段悲催的婚姻经历,她已经对婚姻不抱有多大希冀了,再醮就能找到至心宠爱她的男人?遵循乡间的“行情”,像她这类“二手货”娘们根基上只能找个歪瓜裂枣再醮,十有八九也不会过得快意。
杏枝她娘的这“无知”的做法听起来很好笑,却又透着无法。
她醒过来的时候孙成才正肆无顾忌地践踏她,她浑身没劲也有力抵挡,因而便大喊,但是孙成梁竟然进屋抽了她两耳光,让她不准吱声。
“偶然候我实在忍不住了,也硬着头皮挑逗他,偶然候想点体例把他灌醉了,然后......也胜利了那么几次。”她叹了口气持续说道。
“让我想想......”
“他当然不肯啊!”杏枝愤激地摇点头,咬牙说道:“他还得拿我充门面不是?另娶个媳妇还得花很多钱不是?人家可不见得像我这么诚恳,搞不好就把他那点破事抖搂出去,再说了,我婆婆也不会同意,没留下个孩子就仳离,他家还不感觉亏大了?”
“我还能如何?就那么稀里胡涂的过了......”
杏枝嘴角抽搐了几下,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倒打一耙,说我勾引他哥......”
“以是你就......”
“不跟他仳离?还如许熬下去?”杏枝孔殷地问道,脸上难掩失落的神采。
孙成梁一而再再而三的故伎重施,可惜每回说“痛改前非”却又死不悔过,千方百计地拖着不仳离。
并且,她内心非常舍不得迟凡的那驴货色件,那种充分欲裂、欲仙欲死的畅快感受让她上瘾,她怕如果换个别的男人吃不饱......
“有住的处所?这事行啊!人为多点少点也没啥所谓,够我吃穿就行了,只要能跟你......在一块,让我咋样都行。”杏枝孔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