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紧皱眉头摇点头,感喟说:“我也看不出来......”
迟凡叫喊骂着,干脆着,那越来越狠恶的奇痒让他忍不住有种抹脖子吊颈的打动。
他自言自语嘀咕着,不断念肠用力套弄,但是悲催的是还是没有半点结果,除了更红彤彤以外没别的反应。
他抬下巴指了指迟凡那根巨大的“胡萝卜”,调侃说:“你也别嘚瑟了,当务之急是抓紧找出病症,要不然......它如果出点岔子趴窝了,你可就悲催喽。”
桂花嫂子仓猝拿了面镜子递过来,看向迟凡的眼神中也尽是震惊。
“啊......”
“你......你有病?”
更让他绝望的是,越挠越痒,那仿佛不但仅是皮肉之痒,而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酥麻奇痒。
桂花嫂子跟亦可都傻眼了,一脸惊骇忐忑地瞪眼楞在那边,想帮手却又不知该从那边动手。
叶啸天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回身把大门关上,皱眉问道:“你抽甚么风?播送体操?甚么时候归去给叶准治病?方老、高老早就起床等着你了。”
浑身瘙痒难忍,那感受就像是钻进了蚂蚁窝,奇痒中透着微微刺痛。
迟凡上蹿下跳、龇牙咧嘴叫喊着,一会抓耳挠腮,一会又掏裆挠痒,一会又仓猝去抓挠后背、大腿......
“这是......你小子还要点脸不?”
“咋样啊?高老你倒是说话啊,我不会是得了啥绝症吧?”迟凡孔殷地问道。
他蓦地指了指迟凡胯下的那坨伟岸物件,问道:“你这物件......是肿成如许的?本来是多大个头?我瞧着你身上别的部位也没呈现水肿,会不会是因为它传染从而引发满身反应?”
“麻蛋啊,你个骚老头子又TMD恋慕妒忌恨?老子天生就是本钱足,你就眼馋吧!二十多年没倒腾那事了,内心必然很憋屈吧?”迟凡没好气地骂道。
“给。”
迟凡点头苦笑了一下,叫喊说:“嗷......不是啊,我这物件本来就这个头啊,嗯,略微有那么一丁点肿,不过那应当是因为我明天倒腾那事次数太多了,磨的,貌似没发炎吧?我那会也扒开马眼看了一下,没传染啊!”
“嗷......帮我拿着衣服。”
“滚!给老子滚出去!麻蛋,你别希冀我救你孙子!”
“你妹啊!我TMD命都快没了,还要啥脸啊?我晕,你TMD把大门关上啊!万一被街坊看到了风景......”迟凡没好气地跳脚怒骂。
“咦?不那么痒了?”
“我去喊方老高老过来?”叶啸天皱眉问道。
“治你个大头鬼啊,让他等死吧!麻痹啊,老子现在本身难保,哎呦我擦,痒得更短长了......”
“嗨,真不痒了?哇嘎嘎,看来老子要度过难关喽,呃......我草啊!咋还硬不起来?”
“不是啊,我都考虑过了......啊!我TMD这是要死了?你俩快帮我挠挠啊,受不了了......”
“嗷......老子这是招惹哪路神仙姐姐了?要命啊,呜......”
桂花嫂子挓挲着两手站在炕前里,一脸焦心忐忑。
叶啸天皱眉楞了一下,摇点头感喟一声,也跟了出去,在走过亦可身边的时候他嘴角很较着抽搐了几下。
桂花嫂子蓦地听到邻居家传来一阵动静,便仓猝催促迟凡。
她刚才帮迟凡挠了几下,但是仿佛一点用都没有,并且貌似痒得更短长了,更何况他正“欢畅”地驴打滚,她也跟不上节拍啊,也只能停动手来干瞪眼焦急。
迟凡蓦地一脸懵逼地打量着身上,他俄然感受浑身的瘙痒莫名地减弱了很多,固然还是是有点痒,但是已经减弱到能够忍耐的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