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嫂子仓猝捡起地上的衣服跟了出去,而亦可则一脸难堪纠结地杵在那边没转动--红脸低着头,用眼角的余光一向在偷瞄叶啸天的神采。
迟凡哼唧叫喊着,哆颤抖嗦一口气写了N个止痒的药方--凡事他能想起来的略微对症的药方都一股脑写了出来,就连医治外阴瘙痒的方剂也没放过......
叶啸天闪身躲过,一扭身逃窜了出去。
“麻蛋啊,你个骚老头子又TMD恋慕妒忌恨?老子天生就是本钱足,你就眼馋吧!二十多年没倒腾那事了,内心必然很憋屈吧?”迟凡没好气地骂道。
迟凡蓦地一脸懵逼地打量着身上,他俄然感受浑身的瘙痒莫名地减弱了很多,固然还是是有点痒,但是已经减弱到能够忍耐的程度了。
“你妹啊!我TMD命都快没了,还要啥脸啊?我晕,你TMD把大门关上啊!万一被街坊看到了风景......”迟凡没好气地跳脚怒骂。
迟凡上蹿下跳、龇牙咧嘴叫喊着,一会抓耳挠腮,一会又掏裆挠痒,一会又仓猝去抓挠后背、大腿......
他归去以后等了一会,见迟凡还没归去,便急着来喊,成果一进门去瞅到了这副“奇景”--迟凡浑身赤红,还在那胡乱蹦跶出各种姿式,腰间的那物件豪宕地甩来甩去......
“啊......”
他忍不停止舞足蹈嘚瑟,但是蓦地又想起命根子趴窝的事来,顿时又蔫了,哭丧着脸干脆着持续折腾乱撸。
高老瞪眼打量着迟凡,满脸不成思议地神采。
迟凡龇牙咧嘴叫喊一声,连蹦带跳蹿进屋里。
迟凡一听这话立马就炸毛了,跳脚指着叶啸天鼻子又是一顿破口痛骂。
“哼,报应啊......”
她刚才帮迟凡挠了几下,但是仿佛一点用都没有,并且貌似痒得更短长了,更何况他正“欢畅”地驴打滚,她也跟不上节拍啊,也只能停动手来干瞪眼焦急。
“痒......哎呦我他大爷个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