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可戏谑地撇嘴笑笑,伸手把他胯下的那俩大鸡蛋攥到了手里--长指甲悄悄刮蹭着蛋皮,那架式只要一言分歧就立马扎出来。
“嗷......”
“哈哈,或人啊,哎......”亦可直接被逗乐了。
大棒棰前端的蘑菇头强行冲破进了秘境战壕,紧接着有小半截大棒棰也攻进了城门。
迟凡挤眉弄眼坏笑,把她的两手摁到她脑袋两侧,然后后撅屁股将大棒棰撤出一截,摸索着将蘑菇头抵到她那G啥点位置。
“咔嚓......”
“我恨你!”
“啊......”亦可紧皱眉头嗟叹一声。
“咳咳......”迟凡一阵懵逼无语。
贰内心正暗骂着,蓦地一昂首发明夜空又已是繁星闪动--刚才还是暴雨将至的节拍,转眼间又切换到好天形式。
亦可闷声嘶吼一声,半天没喘过气来。
“哎呦我了个去的,这是搞啥飞机?威胁老子?刑讯逼供?麻蛋啊,这题目真TMD蛋疼,咋答复啊?”贰内心叫苦不迭。
他本想“昧着知己”说她比惠若曦“完美”,但是又怕接下来又有别的坑,万一是连环套呢?
“啊......别急着进......嗯,就如许磨蹭......”
“我问你,她跟我比起来......”
“呃......没想啥呀,这不是让你先适应一下嘛,我怕搞得你受不了。”迟凡仓猝敷衍。
她不自发地遐想到了被强干。
“别......等会再进......”
刚才他趁着她检察天气的间隙,冷不丁将大棒棰一股脑摁了出来,一插到底!
亦可那秘境再如何严峻也是个“二手货”,而他却向来没捞着给女人开苞破瓜。
“又好天了?”
“痛啊......”
她龇牙咧嘴嗟叹着,催促着,扭捏着,起伏着......
“我晕,你这脑洞也是没谁了,这是啥套路?”迟凡瞪眼问道,一脸的懵逼神采。
“啊......别捅了......别那么深......”
她皱眉嘶吼,眼泪刹时就飙了出来,下体被扯破般的痛苦让她差点晕畴昔。
“哼,是在想别的女人吧?”亦可瞪了他一眼。
这阵子他也倒腾了很多的娘们,但是缺没有一个处女--冬梅姐算是半个吧,固然他是进入她身子的第一个男人,但是膜被她瞎折腾搞破了,他也没捞着破瓜......
仿佛就像是在天国天国的间隙游走,一脚踩在天国,一脚踩在天国,灵魂逐步摒弃了肉身、跟着痛苦与欢乐所交汇融会变幻出的长风而飞升天涯。
亦可也一脸的迷惑,难以置信地望着满天星斗。
这是她何尝体味过的滋味,每一下蹭触都跟触电般似的,让她身子不自发地抽搐颤抖,秘境本能缩合地将他那大棒棰紧紧裹住,这反而让撑涨欲裂的感受更加微弱,与此同时所绽放的快感也更加激烈。
迟凡蓦地间又一插到底,用力挑戳,然后嘲笑问道:“说!你勾搭我到底是为了啥事?诚恳交代吧,要不然我干晕你!”
刚才G啥点被捅戳所开释出来的激烈舒爽感受让她浑身酥软有力,之前被大棒棰直捣黄龙的扯破痛苦在敏捷消逝,而那妙不成言的快感正潮流般涌遍她的周身。
“哼!”亦可瞪了他一眼。
她揉搓着他的大鸡蛋,撇嘴嘲笑说:“我晓得你刚才说的并不是至心话,不过呢......没干系的,惠若曦还没跟你生长到这一步吧?哼,起码我比她先获得了你的身子,换句话说她又输给了我。”
迟凡吓得菊花一紧,仓猝告饶:“别别别......别炸毛好么?别冲动呀,咱有话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