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那啥,我还觉得这里也是颗小瘤子呢,”迟凡难堪地笑笑,仓猝敷衍,然后又砸吧嘴问:“嫂子,这是啥东西呀?给我讲讲呗,有啥用处呢?”
倪娜嫂子“痛苦”地低吼一声,仓猝撤出一只手捂住嘴巴。
他天然看得出来倪娜嫂子已经打起了退堂鼓,因而也不敢再把玩磨蹭了,蓦地将两指插入花苞深切,然后用力往两侧一撑!
“看完了么?”倪娜嫂子孔殷地问道。
“啊......”倪娜嫂子低吟着,大屁股一阵颤抖颤抖。
迟凡被倪娜嫂子的明白屁股晃得有些眼晕,内心忍不住憧憬起倒腾欢愉的场面。
“奥,是这么回事呀,女人这玩意公然是广博高深呀!”
这不由让他思疑泽鹏哥那玩意是不是个绣花针,要不然如何没将这花苞倒腾绽放呢?
“嗯,嫂子你早对峙一小会,我这就将近瞧清楚了,咦?貌似内里另有一个小瘤子,我再扒开看看......”迟凡沉吟说道。
“啊?!”
但是裤子已经脱了,该看不该看的都被迟凡给看光光了,悔怨另有甚么用呢?她现在只但愿迟凡能快点看完那边面......
很奇特,她心底的惭愧感竟然莫名地消逝了很多,脑筋里有个声音在不竭呼喊:让迟凡再多瞧一会吧,看得细心才气对症下药......
刚才他用心玩了把欲擒故纵,内心也忐忑严峻,也怕一不谨慎让倪娜嫂子拍拍屁股逃脱了。
迟凡没舍得卤莽地把手指摁出来,而是摸索游走向花苞的另一端,在那边那寻到了一颗小果子--粉嫩鲜艳,像是一个小小的舌头尖。
迟凡摇摇脑袋回过神来,仓猝说:“没呢,嫂子你......尽量把腿叉开一些,要不然我不好动手啊!要不然你帮我扒着点?”
跟着迟凡行动的加快,蜜汁的河道狠恶冲刷着堤岸,溅起一朵朵浪花。蜜汁的河道逐步由清澈转为稠浊着红色泡沫,越来越黏稠稠密,仿佛悄悄一拨就能拉出丝线来......
“嫂子,放心吧,我是大夫,天然会重视庇护病人的隐私的,要不然我为啥让你们一个一个的出去?谁还没点难言之隐啊!”迟凡一本端庄地说着,内心却忍不住窃喜。
“我靠,女人的这玩意另有这么多花腔?!”
迟凡让倪娜嫂子翻身趴到床沿上,猴急地一把将她裤子褪了下去。
并且迟凡这死不要脸的家伙还在用拇指摁压揉搓她的阿谁小舌头,两股快感在交叉融汇,异化成难以顺从的打动欲望。
倪娜嫂子吓得嘤嘤哭了起来,那梨花带雨的楚楚不幸模样,看着就让民气疼顾恤。
这感受分歧于她跟泽鹏哥倒腾时的摩擦碰触,而是另一番妙不成言的舒坦感受。
倪娜嫂子的这玩意紧是很紧,不过是外紧内松,荷包口能够收缩得密不通风,但是内里却还是很宽广的。
迟凡深吸了一口气,用手指肚拨动了一下花瓣。
“我......好吧,那你快点。”
倪娜嫂子纠结蛋疼了半晌,皱眉闭紧眼睛感喟一声,翻过两手来将两片屁股扒开。
这绝对是他见过的最完美的屁股:上面看不到半点毛孔的陈迹,白净得空,象牙般的光芒质感;蜜桃般的诱人表面,圆润而不痴肥,霸道却不放肆。
她婆婆整天叨叨着要抱孙子,泽鹏也偶尔拐弯抹角抱怨;并且她女儿还小,没了娘可如何办啊?
“内里......”倪娜嫂子硬着头皮解开裤腰带,神情镇静地指了指内里。
她听得见迟凡的呼吸粗重了起来,却又不敢睁眼看他,她内心已有些悔怨,悔怨不该就这么稀里胡涂的脱了裤子。
“迟凡,我脱......可这事你千万别让你泽鹏哥晓得啊,他是文明人,死要面子的,就说针灸治的......”倪娜嫂子低着头支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