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想道倪娜嫂子这已经生过孩子的小娘们竟然能比黄花大闺女还紧致?要晓得她跟泽鹏哥结婚也差未几小十年了,早被倒腾过无数次了,竟然还能有这么刚毅凶悍的包裹之力。
“噗......”
这感受分歧于她跟泽鹏哥倒腾时的摩擦碰触,而是另一番妙不成言的舒坦感受。
迟凡深吸了一口气,用手指肚拨动了一下花瓣。
跟着迟凡一下一下地扒弄,倪娜嫂子感受本身的头皮在一乍一乍的,一阵阵酥麻的感受从下体往头发梢涌动;时而撑涨欲裂时而败坏的刺激震惊,让她心底的本能骚动燃烧了起来。
他深切探查了一番,这才恍然大悟。
“嫂子啊,有个事跟你筹议一下,嗯,阿谁......哎呀,可难为死我了,咋说呢,就是......你这内里得抹药,但是......”
她想一走了之,乃至想破罐子破摔病死算完,可转眼一想却又不得不留下来。
再说了,她也舍不得死,这才是三十出头,恰是咀嚼做女人兴趣的好时候,谁舍得死?
倪娜嫂子说着就要提裤子,却被迟凡把手给摁住了。
一股热气从秘境深处喷了出来,夹带着热乎乎的液体,差点喷了迟凡一脸!
一片乌黑富强的草丛就那么不应时宜地夹在两座大山之间,显得很高耸,却又像是点睛之笔,为这两座光秃秃的屁股山增加了盎然的朝气。
花瓣是诱人的淡红色,介于粉红与浅紫之间,层层叠叠千姿百态。
很奇特,她心底的惭愧感竟然莫名地消逝了很多,脑筋里有个声音在不竭呼喊:让迟凡再多瞧一会吧,看得细心才气对症下药......
“噗嗤......噗嗤......”
“啊......迟凡你摸错处所了,那是......”
但是裤子已经脱了,该看不该看的都被迟凡给看光光了,悔怨另有甚么用呢?她现在只但愿迟凡能快点看完那边面......
“就是......哎呀,羞死人了,你看完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