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脚摸索着把床下的塑料桶勾拉到正下方,略微往前挪了下屁股,使得那些喷涌而出的秘液刚好能够滴落到桶里。
固然红云婶子已经做美意理筹办了,晓得这一下必定会有些许的痛感,可还是忍不住叫喊出声来。
水势凶悍,肆意横流,部分流淌到地上,部分飞溅到他的大腿根、小腹,部分沿着大棒棰根部淌向他的菊花。
她不是简朴的叉开两腿就闭眼享用,也不是一味的讨取,而是晓得默契共同,该主动发力的时候半点也不含混,火候尺寸拿捏得恰到好处,能精确地掌控疆场稍纵即逝的战机。
固然他没啥洁癖,可还是感觉难以下嘴,总感觉恶心反胃。
或许是因为她个子稍矮的原因,内里的秘境通道能够不那么幽深,当然这也是迟凡那大棒棰太伟岸的启事,以是刚才这蓦地一坐,大棒棰摧古拉朽地长驱直入--扒着花心,蘑菇头卡在微暖的壁垒当中。
迟凡的每一次打击,都让她有种飞起来的感受,不但身子在飞,连谨慎肝也飞荡了起来。
迟凡三把两把解开白大褂扣子,将内里的T恤衫往上撸起,暴露胸前的两颗小豆豆。
“凡,进吧,婶子等不及了......将近了婶子......”
“嗷......”迟凡忍不住哼唧一声。
“晕......”他一阵无语。
一阵缓慢忙活以后,迟凡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到床沿上,大口喘着粗气。
“忍着!别叫......”
迟凡说着便托着她大屁股站了起来,分开床沿略微往前挪了两步。
“呼......累死老子了。”
“凡,加把劲吧,用力,时候也不早了,感受折腾出来吧。”红云婶子喘气着催促道。
迟凡悄悄闲逛了几下,摸索了一下均衡,然后便蓦地提速加快了守势。
“那行,你忍着点,我可要用力倒腾了,来,搂住我的脖子,我们站起来弄,这床动静太大了......”
红云婶子用力后仰着上半身,娇喘闷哼呼出的幽兰气味吹在迟凡面庞、脖颈上--痒痒的,挑逗着他已经靠近失控的躁动欲望。
诊床在两人的喘气声中响了起来,响动的频次越来越快。
“嗯......啊......”
他两手托住她的两片大屁股,往上腾出一点空间,然后蓦地挺动腰肢贴了上去,在碰触的一顷刻又缓慢回撤。
她俄然挺胸往前凑到迟凡面前,用那两颗大枣蹭触着他的嘴唇,而当他张嘴想要含住的时候又蓦地挪开,闲逛两个大肉球悄悄拍打着他的腮帮子。
跟红云婶子比起来,他还绝对是个新人,很多倒腾的招式还仅仅是逗留在实际阶段,课本也仅是几本黄.书罢了,需求实际的东西还多了去了。
“麻痹,还治不了你个骚娘们?老子看你如何抵挡!”
她蓦地抱紧迟凡,两条大腿绕到他腰前面交差缠住,喘气着在他耳旁呢喃:“凡呀,你这是要把婶子的骚X撑破啊,呃......过分瘾了,心肝肺都快被你戳破了,先别动,让婶子缓口气......”
与冬梅姐、润叶婶子这些娘们分歧,红云婶子更骚更浪更会玩,更像是技术性选手。
他试着策动了几波进犯,却发明压根就没法大幅度打击:红云婶子跟着他高低闲逛而同步律动,底子就没法列开架式大展拳脚。
他瞅准屁股飞到高点的机会,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挺动猛击。
“这就是传说中的观音坐莲?貌似不是......盘坐式?倒腾起来倒也挺成心机的,红云婶子这个骚货必定会很多招式吧?”迟凡内心嘀咕着。
“很快就好,婶子啊,你这腰椎盘凸出的弊端已经很严峻了,不治不可啊,你忍着点,我再跟你摁几把。”迟凡拥戴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