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黑油油曲折曲的杂草从破裤裆钻了出来,而她上面的这张嘴巴的两片厚唇也是若隐若现,就像是埋伏在草丛中的大灰狼的嘴巴。
在她看来,迟凡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孺子鸡,以是她也不如何介怀让他倒腾一会,反而感觉那是占了迟凡的便宜--趁机夺了他的处男之身。
红云婶子用兰花指拖着下巴,凝睇着迟凡高低打量了半晌,略带挑衅地媚声说道:“那就看你的技术喽,如果你能把婶子快点搞舒坦了......”
迟凡一不谨慎把李德贵说梦话的事吐了出来,转眼一想这不是作死么?如果让红云婶子奉告了李德贵,那迟凡可就悲催了,因而他仓猝敷衍辩白,谎称是瞎咧咧开打趣。
他现在一身泻火直往脑门子上冲,哪还停得下来?恨不得一下子就直捣黄龙。
“得贵叔那老王八昨晚给你吃催.情药了?”迟凡问道。
迟凡把她抱到诊床上,把她的两条大腿劈开,用膝盖压住她的腿弯,说着就要挺身而出。
“凡,别急,你先给我瞧瞧病啊,别三倒腾两倒腾给忘了,别进!我正愁着避孕呢......”
“揣着个大棒棰恐吓婶子?呵呵,婶子用过的棒棰比你见过的都多!”
“不过么......如果时候来得及的话,让你比划两下子也不是......看你的本领啦!”红云婶子轻拍了几下迟凡的面庞。
“这个骚娘们,还真是有料啊,本来也没瞧出来这么大啊!”迟凡内心想道。
“婶子,你可真敢说啊,那啥,谨慎无大错,还是查抄查抄吧。”
红云婶子将迟凡的大师伙从衣缝里拽了出来,一边摸索爱抚着,一边意淫着倒腾时的欢愉画面。
“婶子,我们抓紧干活吧,别迟误了你去应酬,万一你中午头吃不饱呢,现在先吃点饭填填肚子。”
“我敢包管婶子你没用过这么过瘾的棒棰,除非......你跟驴倒腾过。”
他刚才之以是惊呼,是因为他翻开裙子却红云婶子的打底短裤竟然是开裆裤!
“晕......”迟凡懊丧地说着,一阵悲催无语。
淡淡的茉莉香水味道异化着成熟女人独占的神韵从她身上披发开来,勾得迟凡邪火蹭蹭冒了起来。
“确切有点肿胀,来,婶子你到那边躺好,我给你来个全面查抄。”迟凡砸吧嘴说着,抬起下巴指了指诊床。
红云婶子两眼冒着贪婪的幽光,舌头转圈抿着朱唇,猴急地一把抓了过来。
红云婶子刚要开口跟迟凡挑逗几句,没想到被他蓦地抱了起来。
但是他还是低估了红云婶子的气力:她已经是身经百战的老狐狸了,对如何遁藏猎人的枪口早已是轻车熟路,刚才又几次眼看着就要被迟凡的蘑菇头堵住来路了,可她就那么风轻云淡地缓慢颤栗了下屁股,顿时又逃之夭夭了。
“现在尝尝行不?择日不如撞日嘛。”迟凡猴急地问道。
红云婶子抬起手指轻点了一下他的鼻尖,责怪说:“你呀,胡思乱想些甚么呀,婶子是说你快点给我瞧瞧病症,别迟误了中午的应酬。”
红云婶子张嘴朝迟凡的手咬来,吓得他仓猝放手,然后她不急不慢地将大枣塞进衣领,嘴角一挑说:“毛都没长齐的瓜蛋子,懂的还很多呢,婶子上面那张嘴饭量可大呢,早晨吃不饱当然得白日也加点餐啦。”
红云婶子淡然一笑,不屑地说:“紧?他那玩意放出去还晃闲逛荡好么?也对,他老婆那边松得能跑火车,当然显得我紧喽。”
迟凡听到这浪声浪气的声音立马谨慎脏一阵嘭嘭乱跳,他蓦地昂首,欣喜地发明公然是红云婶子!
“婶子你......破裤裆了?”迟凡眨巴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