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我怕她干吗?婶子你胡扯些啥啊?呃......咱到门口说话吧。”
迟凡佯装无辜地摊摊手,苦笑说:“瞧,我也没感冒啊,没流鼻涕呀!再说了,我蹭鼻涕也不至于蹭到她上面那嘴上去吧?呃......婶子你不会是扒开她那处所看了吧?这可有点不太隧道......”
“凡哥你......”金丝眼镜忐忑地问道。
“凡哥,你不会......跟我姐那啥双修吧?”金丝眼镜腮帮子一阵抽搐。
红云婶子蓦地浪叫一声--那声音比愣生生下腿倒腾还喊得惨烈。
“又去病院了?”迟凡皱眉问道。
红云婶子假装没瞧见他的眼色,撇嘴调侃说着,戏虐地瞥了几眼他那鼓鼓囊囊的裤裆,一步三摇摆着大屁股扭进屋里去了。
“我晕,如何越说越离谱啊,喔,你是瞧着她小内内脱了半截是吧?那是治病需求的呀,她大腿根骨折了,不脱内裤咋医治呢?呃......你是感觉她那处所出水有点多是吧?那也没啥啊,出点汗排排毒也是医治需求嘛。”迟凡仓猝辩白。
“婶子,呃......没撞痛你吧?对不起......”
红云婶子煽风燃烧的话语无疑更让他纠结不安起来,他天然也瞧见了迟凡那矗立的裤裆,身为男人他当然晓得那物件硬了是代表着甚么。
“我敢,但是你敢么?”红云婶子嘴角一挑,戏虐地说道。
她说着便佯装站立不稳,一手揉胸一手翘着兰花指搭在额头上,眼看着就要瘫倒下去。
金丝眼镜如获大赦,一溜烟逃窜到屋里去了,恐怕红云婶子不依不饶让他“赔奶”。
“少跟婶子装纯纯,熊干了以后不就跟鼻涕似的?你觉得婶子我瞧不出来啊?哎,美意当作驴肝肺呀,要不是我替你擦洁净了,等她醒过来以后一瞧到那鼻涕,还不立马炸毛啊?想都不消想就会晓得你下腿鼓捣了那事。”红云婶子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迟凡佯装听不懂,但是脸上却不自发地闪过一丝不天然的神采,仓猝扭头粉饰,拦着她小蛮腰的手上加了一些力量,把她朝大门口拖去。
“喔,劈着叉倒腾的呀,那姿式是挺累的,很轻易抽筋的。”
“喔,对不起啊婶子,待会我再给你报歉。”
迟凡挤眉弄眼坏笑,将手插进她的领口揉捏起来。
“飞机场这骚娘们甚么时候这么美意了?不会是看上大胡子了吧?”迟凡嘟囔着点头笑笑。
金丝眼镜急仓促地往院子里冲,一不谨慎没刹住车,跟红云婶子撞了个满怀。
“瞎咧咧甚么呢?”迟凡抬手给他来了记脑嘣,没好气地骂道:“你TMD电视剧看多了?双修你个毛线啊!御气行针懂不?是用细的银针不是用粗的金针!小小年纪满脑筋男盗女娼,不学个好,滚滚滚,把络腮胡弄返来。”
“没,我怕阿成又......痛得叫喊,也怪不幸的,叫喊两声还能好受点,就让那谁......瘦高个的是红莲婶子是吧?她开车把阿成拉到村头去了。”金丝眼镜说着嘴角抽搐了几下。
红云婶子把手从他裤裆抽了出来,抬手在他胸口点了几下,眨巴眼盯着他的眼睛。
那辆路虎也没在门口,他觉得络腮胡又被送病院抢救去了。
“不像我甚么?嗨,刚才你那会嘀咕了句啥话来着?男盗女娼?我男盗,那你姐不就成了......嘿嘿,你这是骂你姐呢。”迟凡无良地贱笑。
“呃......我就随口一说开个打趣嘛,哪有明白日在院子里倒腾的?这还开着门呢,被过往的街坊邻居瞧见了多不好呀!”
他那里晓得飞机场是为了躲个清净?她宁肯听络腮胡的杀猪般惨叫,也不肯意忍耐屋里传出来的那啥浪叫,当然,她也想趁便开一下这路虎--她但是识货的,晓得路虎可不是她家里的皮卡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