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想死就不死了?逗我玩呢?那我多没面子呀!”迟凡戏虐地点头嘲笑,扭头对飞机场跟红云婶子说:“婶子,把他的腿往两边拽劈拉开,我先给他把裤裆里那玩意割了,让他转世投胎去当个娘们吧!”
“别啊!求你别......折腾我了,呜......我不想死了行不?”络腮胡哭喊着告饶。
“哼,看大夫也没用,我那是使了‘分筋错骨’的伎俩,别说咱镇上病院了,就算去城里病院也是白搭。”迟凡嘲笑着嘚瑟说道。
现在迟凡这天杀的无良贱人又龌蹉地惦记上了他姐的腿,那骨折的部位但是在大腿根部啊!他一想到迟凡把手放到他姐的阿谁部位就忍不住有要吐血的打动。
迟凡恶狠狠地瞪了络腮胡一眼,又不解气地踢了他一脚,皱眉说:“麻蛋,都怪这瘪犊子搅屎棍玩意,害得老子手一颤抖,差点就......”
迟凡抬手将他拨拉到一边去,砸吧嘴嘚瑟说:“就凭老子这拉风炸天的医术,如何能够出岔子嘛。”
“凡,割下来别扔了,婶子捎回家喂狗,嗯,待会你割全乎点,别华侈了,瞧这鼓鼓囊囊的模样,这坨物件应当不小......”
他恨不得抢过迟凡手中的菜刀将其砍死为民除害,但是他不敢--先不说他还得希冀着迟凡持续给他姐医治,关头是他打不过啊,络腮胡的惨状还历历在目,他实在是没有抵挡的底气,刚冒出个“誓死抵当”的动机又被迟凡嘴角的嘲笑给浇灭了......
“呵,这个大胡子瞧着挺结实的,本来也TMD是个软蛋怂货,婶子我才不屑用他那骚呼呼的玩意泡三鞭酒呢。”
“呼......”金丝眼镜翻着白眼长舒了口气,点头苦笑说:“凡哥,你们这是整的哪一出啊?可把我吓了个半死。”
“嗨,大宝剑?凡,四眼这是要......”
飞机场瞥了一眼金丝眼镜,然后撇撇嘴戏虐地望向迟凡。
“啊......呜......放开我,惠少,我真受不了了啊,让我死了吧,啊......”
“麻痹,这个四眼真不上套路,脑筋里就是一坨浆糊,这类事咋能当着这俩醋罐子说呢?这不是没事找抽型的么?”贰内心暗骂。
迟凡恶狠狠地瞪了金丝眼镜一眼,表示他闭嘴,仓猝敷衍叉开话题,那悲催的络腮胡又不幸挨了他几脚。
“呃......我这不是见凡哥你武功超群、技艺了得,就差把趁手的兵器了,我那朋友是个铁匠,嗯,打造的大宝剑可锋利呢......”
“放心吧,我已经给你姐鼓捣完奶......胸,呃,胸口的树枝一向取出来了,手术那是相称滴perfect,至于大腿的骨折嘛......还得费点事,医治得十来分钟到半个小时吧,嗯,那骨折的位置但是要紧处所,搞不好会落下个毕生残疾。”迟凡砸吧嘴说道。
飞机场跟红云婶子神同步地叉着腰,你一言我一语地“安抚”金丝眼镜。
红云婶子砸吧嘴一本端庄地说着,猴急地伸过手来撕扯络腮胡的腰带。
“人家大夫还觉得他那俩爪子是被机器碾压伤的呢,一个劲地说没辙,打了个止痛针就把他哄出来了,喔,还给他开了包药,说是消肿利尿的,大胡子咋胡说尿脬快憋炸了,挤不出来。”飞机场插嘴说道。
迟凡冲上去照着络腮胡那不幸的猪头脸接连踹了几脚。
“这都不是事,老娘没杀过猪还没剁过包子馅?”
“让开!”他一把将金丝眼镜拨拉到一边去,蹲下身去用那破菜刀拍打着络腮胡的猪头脸嘲笑说:“想死?好呀,老子成全你,不过嘛你别想老子给你来个痛快,呵呵哒,老子会一刀一刀地将你碎尸万段,嗯,学名就是凌迟,放心吧,在这个美好过程中你的意义会非常复苏,能真逼真切地感遭到被割肉剔骨、抽筋扒皮的那爽歪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