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恶狠狠地瞪了络腮胡一眼,又不解气地踢了他一脚,皱眉说:“麻蛋,都怪这瘪犊子搅屎棍玩意,害得老子手一颤抖,差点就......”
迟凡抬手将他拨拉到一边去,砸吧嘴嘚瑟说:“就凭老子这拉风炸天的医术,如何能够出岔子嘛。”
“人家大夫还觉得他那俩爪子是被机器碾压伤的呢,一个劲地说没辙,打了个止痛针就把他哄出来了,喔,还给他开了包药,说是消肿利尿的,大胡子咋胡说尿脬快憋炸了,挤不出来。”飞机场插嘴说道。
“听他瞎咧咧甚么呢?俺但是洁身自好滴银,啥大宝剑破菜刀的,我咋听不懂呢?那啥,这搅屎棍子是如何回事?路上又折腾肇事了?你们咋才返来啊?”
“大活人还能被尿憋死?老子没空理睬他,那啥,你好好把门,喏,菜刀给你,大胡子如果醒过来再咋呼,你就剁了他个狗曰的,再弄出动静打搅老子的功德......呃我是说手术,那你姐的腿可就废了。”
“喔,手术时候长点没干系,凡哥您费点心,别让我姐留下后遗症,求您了......”金丝眼镜孔殷地说道。
“这都不是事,老娘没杀过猪还没剁过包子馅?”
红云婶子一脸嫌弃地用脚尖拨拉了一下络腮胡裤裆那坨物件。
“呼......”金丝眼镜翻着白眼长舒了口气,点头苦笑说:“凡哥,你们这是整的哪一出啊?可把我吓了个半死。”
他仓猝回过神来,挤出一脸媚笑舔着脸说:“凡......凡哥,求放过......你懂的,那啥,那会我跟城里的朋友联络过了,最顶级的大宝剑......”
“切,你惊骇个毛线?老子但是文明人,以德服人,如何能够持刀行凶呢?再说了,动刀凌迟多费事呀,我有的是体例让他死去活来,比凌迟可过瘾多了,你要不要尝尝?结果然的很不错哟。”迟凡不屑地说着,戏虐地高低打量着金丝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