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可咋办啊......”
金丝眼镜不满地瞪了她一眼,见她眼睛的余光朝他扫了过来,仓猝又扭过甚去粉饰--他是敢怒不敢言啊,明晓得“小骚货”就是指的他姐,但是以他那软弱的性子实在是没有底气跟红云婶子这母夜叉实际,只无能努陌生闷气。
“姐,那话是咋说的来着?对,‘趁她病要她命’,你这是放虎归山好么?瞧小凡凡被她勾得魂不守舍的那样,哎,就怕等她规复了道行,咱俩联起手来也治不了这狐狸精啊。”飞机场悻悻跺顿脚,不满地嘟囔说着。
飞机场见金丝眼镜一脸的焦心蛋疼,便美意地“安慰开导”了他一番。
他刚才御气行针发挥“春雨针法”给大冰山医治了一番,疗效非常出乎他的料想。
“啊......呃......”
他猴急将大冰山掉转了个方向--由跟炕沿平行调剂到垂直方向,谨慎翼翼地玩弄着她屁股的位置,使得受伤的股骨根部刚幸亏炕沿里侧--如许的话这受伤部位根基上是不受力的。
“啥是文胸?婶子咋听不懂呢?喔,就是蚊帐做的肚兜?用饭的时候戴在胸前怕弄脏了衣服?嗨,这玩意可奇怪,我家里可没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