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这么逆天?”金丝眼镜瞪眼问道,一脸的不成思议。
“麻痹,能不能开快点啊!这段路这么平坦,开猛点没事的,你TMD老牛拉破车啊!稳点不是一味地慢......”
“端庄个屁!你尾巴一翘我就晓得你往哪飞,”飞机场朝他翻了个白眼,扭头朝红云婶子撇嘴说:“姐,你信不?四眼他姐必定长得挺俊,不信咱俩赌一把?”
金丝眼镜想安抚络腮胡几句,可惜现在说甚么安抚的话语都显得“虚假”,他也是故意有力啊!
迟凡不屑地说着,赶苍蝇似的摆摆手表示金丝眼镜滚出屋去。
金丝眼镜实在是忍不住了,他能眼睁睁看着迟凡一边装疯卖傻一边“把玩”他姐?
“猪啊,右拐了!”
他蛋疼地嘟囔着,从小瓶子里取出一颗羊屎蛋药丸塞进大冰山嘴里。
金丝眼镜吓得亡魂四冒,惊出了一身盗汗。
“拉倒吧,你俩别瞎叨叨了,”迟凡仓猝打断话茬,催促金丝眼镜说:“从速走啊!听着很过瘾是不?”
“行,你先回家吧,这驴车瞧着都快散架了,够呛能用了,实在不可让你红莲婶子找辆拖沓机来,拖回家也能劈柴烧火不是?”红云婶子点点头。
金丝眼镜见迟凡抱着大冰山一起小跑往里屋冲去,仓猝喊道:“哥......凡哥!你走错了吧?”
说实话,他对这羊屎蛋丹药的药效非常思疑,续命丹?那是电视剧内里的玩意,他可不以为实际中真有这逆天的玩意;但是他又非常渴切但愿迟凡说的是真的,如果这羊屎蛋丹药真有那么奇异,他姐的小命也就能保住了。
遵循他的了解,这续命丹哪怕再逆天,也是强行激起患者潜能延缓些许朝气罢了,就跟临床用肾上腺素抢救是差未几的事理,但是听迟凡这么一“吹嘘”,这续命丹貌似要强大很多,如果真有如许的结果,逆天这两个字来描述续命丹一点都不夸大。
迟凡皱着眉头砸吧嘴沉吟了一下,瞪了一眼金丝眼镜,然后对红云婶子说:“婶子你鼓捣看看吧,如果这驴车实在没法用了,就扔在路边吧,嗯,往边上靠靠,别碍着人家过车。”
他仓猝拔腿朝路虎跑去,仓促拉开车门躲进车里。
“阿成,哎......”
还好路虎没被撞趴窝,金丝眼镜一脚油门把车从沟沿拱了上来。
“切,你觉得老子没开过车?不就是方向盘滑溜点么?跟拖沓机也差未几意义,我还开着耕过地呢!”迟凡撇撇嘴,不觉得意地说道。
但是他又无计可施,总不能停下车来跟迟凡实际吧?实际也实际不出个成果来啊,迟凡打着照顾他姐的幌子,一嘴的冠冕堂皇正理,说得那叫一个言辞诚心。
他将大冰山横放到炕上,折返到南屋拿了把剪刀,又翻箱倒柜地找出个小瓶子。
“瞪甚么眼啊?开门!”迟凡没好气地说道。
络腮胡顿时蔫了。
他摇点头叹了口气,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迟凡没好气地骂着,仓猝体贴肠伸手去扶住大冰山--两手扶在她胸脯两侧,俩拇指悄无声气地插入到了罩子内里,用指尖悄悄蹭触玩弄着那两颗樱桃。
“啊?!凡哥啊,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姐伤的不是小腹,别......”
迟凡扭头喷了金丝眼镜一脸吐沫星子。
“......”
“哎呦你大爷个腿的,开稳点,呀,好险呐,幸亏我扶着你姐,要不然可就伤害喽......”
“这醋坛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麻痹,如果搅合了老子的功德有你的好果子吃!”贰内心暗骂。
飞机场责怪地挖苦说着,撇撇嘴瞅了一眼路虎。
金丝眼镜一起上被迟凡骂了个狗血淋头,归正如何开车都是挨骂,等跋山渡水到了迟凡家的时候,他已经靠近崩溃的边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