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仓猝敷衍,一个劲地朝飞机场使眼色,表示她别再揭他老底了。
“行,你先回家吧,这驴车瞧着都快散架了,够呛能用了,实在不可让你红莲婶子找辆拖沓机来,拖回家也能劈柴烧火不是?”红云婶子点点头。
“啊?”
“不是说去你诊所么?这就是?”金丝眼镜迷惑地问道,仓猝跑畴昔把院门翻开。
他本觉得迟凡这凶神走了以后他能蹭个驴车、拖沓机坐坐,没想到迟凡压根就没想等闲放过他。
金丝眼镜见迟凡抱着大冰山一起小跑往里屋冲去,仓猝喊道:“哥......凡哥!你走错了吧?”
迟凡这一把方向差点把车开到沟里去,幸亏金丝眼镜反应敏捷,强行把方向打了返来。
眼睛肿得跟地瓜面窝窝头似的,压根就看不清路,并且他裤裆里那一坨物件仍痛得要命,夹着腿瞎摸追逐拖沓机?他想想那画面就恨不得一头撞死在驴屁股上。
“凡哥,这是......甚么药?”金丝眼镜孔殷地问道。
“婶子,阿谁大胡子还得持续改革,嗯,让他跟着前面跑着就行。”迟凡摁下车窗喊道。
“切,你觉得老子没开过车?不就是方向盘滑溜点么?跟拖沓机也差未几意义,我还开着耕过地呢!”迟凡撇撇嘴,不觉得意地说道。
金丝眼镜实在是忍不住了,他能眼睁睁看着迟凡一边装疯卖傻一边“把玩”他姐?
迟凡恋恋不舍地将手指从大冰山那两坨酥软上面挪开,正贱笑着戏弄金丝眼镜,蓦地瞥见车子即将错过路口,仓猝唾骂着伸手去打方向盘。
“这醋坛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麻痹,如果搅合了老子的功德有你的好果子吃!”贰内心暗骂。
他仓猝拔腿朝路虎跑去,仓促拉开车门躲进车里。
飞机场责怪地挖苦说着,撇撇嘴瞅了一眼路虎。
“别!别乱动......”
“拉倒吧,你俩别瞎叨叨了,”迟凡仓猝打断话茬,催促金丝眼镜说:“从速走啊!听着很过瘾是不?”
金丝眼镜一阵无语,要不是打不过迟凡,要不然非得一脚把他踹下车去,想掐死他的打动都有了。
“哎呦你大爷个腿的,开稳点,呀,好险呐,幸亏我扶着你姐,要不然可就伤害喽......”
“婶子你可别瞎扯,六合知己啊,我就是为了治病救人,神马水灵不水灵的,那都是浮云,你还不晓得我么?向来端庄得很......”
“是是是......我土鳖行了吧?”金丝眼镜愁闷地翻了个白眼,刚回身朝屋外迈了两步,又蓦地扭头皱眉问道:“哥,你就用这破剪刀手术?不消别的东西了?手术刀啥的总得用吧?”
他将大冰山横放到炕上,折返到南屋拿了把剪刀,又翻箱倒柜地找出个小瓶子。
“哎,亏大发喽......”
挨骂也就罢了,他能够咬牙强忍着,但是迟凡这死不要脸的家伙时不时用咸猪手对他姐揩油--他“冒死”提示一下,迟凡就略微收敛一点点,可转眼间就变本加厉地持续揩油,这让他差点被气炸了肺。
“如果能把大冰山那啥生米熟饭了,也不算亏,嗯,续命丹是老子的一条命,女人也是老子的命呀,转头再鼓捣配置尝尝......”贰内心胡思乱想嘀咕着。
迟凡皱着眉头砸吧嘴沉吟了一下,瞪了一眼金丝眼镜,然后对红云婶子说:“婶子你鼓捣看看吧,如果这驴车实在没法用了,就扔在路边吧,嗯,往边上靠靠,别碍着人家过车。”
“啥洋马洋驴的,我咋听不懂呢?麻痹,拐弯啊,你个猪脑筋......”
“喏,南屋就是诊所啊,一边去,别碍手碍脚的,我自个抱得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