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你没事吧?别晕啊......”
每一次的挺进仍让他揪心,唯恐红云婶子接受不住剧痛而晕死畴昔。
“就是子宫口啊,明天跟你倒腾的时候也戳过啊,就是那种又痛又特爽的感受,戳你几下就立马想撒尿......”迟凡砸吧嘴解释说道。
红云婶子皱眉咬紧嘴唇,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式。
迟凡皱着眉头沉吟了一下,无法地说:“那行吧,我们再尝尝,你实在受不了了再说。”
“刚才那会貌似是没这么紧吧?这TMD比处女都紧啊!”贰内心猜疑地嘀咕着。
跟着大棒棰的不竭深切探查,红云婶子叫得越来越惨痛,身子起伏颤抖得更加狠恶,秘境筛糠般一阵阵颤抖抽搐。
也不知是刚才他手指抠弄查抄的原因还是红云婶子的“病情”天然减轻的启事,她那秘境通道确切是更紧致了。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让迟凡惊骇忐忑、心乱如麻,他已经堕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退,就是前功尽弃;进,就得狠心疏忽红云婶子的惨状。
红云婶子喘着粗气,点头苦笑说:“还能有啥体例?就如许吧,你如果实在是不忍心听婶子叫喊的话,那就捂着耳朵吧,可......那样就没法晓得那里最痛了,你还得听着我叫喊声大小呀,哎,都忍着吧。”
红云婶子又猛捏了他棒棰根一把,不屑地说:“骗鬼去吧!这玩意硬邦邦的还能撒出尿来?你觉得婶子是不懂事的小女人?”
“哎,那我可用力了。”
迟凡点头感喟一声,硬着头皮挺动了下腰肢。
“哪有啊,不成能的事,我就是在撒尿啊。”迟凡仓猝敷衍。
迟凡一不谨慎用力过猛,把大棒棰一股脑地从战壕中全撤了出来!他一个踉跄没站稳身子,一屁股蹲到地上,痛得他龇牙咧嘴直叫喊。
“嗯,约莫着是到底了,要不然我往外拔一下尝尝?”迟凡沉吟说道。
“咳咳......”
平时一撮而就便能探到的秘境谷底仿佛成了无底洞,通道显得非常冗长,并且越是深切就越是寸步难行,迟凡必须使出更大的力量才气让大棒棰往前挪蹭一下,而大棒棰些许的寸进就像是钝刀割肉普通,让红云婶子下体接受的撕心裂肺痛苦在不竭叠加......
麻醉的结果已经褪去,剧痛蓦地翻了上了,就像是俄然从天国掉到了天国,让红云婶子顿时就有些抵挡不住了。
“咳咳......凡,要不然你再捅一下尝尝?”她蓦地咬牙问道。
他低头瞥了眼露在秘境内里的那小半截大棒棰,用减法来推算出深切战壕的那多数截的尺寸。
“嗷......”
“晕......不会又卡住了吧?婶子你忍着点......”
迟凡最叼着烟,用手比划着“开骨缝”的景象。
迟凡这才恍然大悟。
“可她就是红云婶子啊!”
“呃......生孩子的事我没细心研讨过,应当是吧,按说花心被撑涨的时候更痛一些,当然了,内里的嘴被裂开也必定痛得短长,不过那开骨缝确切是说的花心伸开,开几个骨缝貌似是说能放进几个指头,十个的时候便能够生了......”
“这动静......生孩子也没这么惨烈吧?跟杀猪似的......”贰内心暗自感慨,忐忑地昂首看了眼窗外。
女民气海底针,在搞不明白环境之前还是先不透露真相为妙,他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红云婶子的神采窜改,揣摩着她的心机。
“嗷......”
她一想起刚才何堪比抽筋扒皮的剧痛就心不足悸,她仿佛感觉当时生孩子的时候也没这么痛,并且明天跟迟凡深度倒腾的时候更多的是舒坦的滋味,那点痛苦跟刚才比起来几近能够忽视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