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别捅了吧?再捅就顶到肺了,这个深度应当是够了,蘑菇头像是卡进花心了,要不然那会你也不至于差点痛晕畴昔,戳到花心本身就很痛的。”
红云婶子抹了把眼泪,咧嘴傻笑。
红云婶子又猛捏了他棒棰根一把,不屑地说:“骗鬼去吧!这玩意硬邦邦的还能撒出尿来?你觉得婶子是不懂事的小女人?”
也不知是刚才他手指抠弄查抄的原因还是红云婶子的“病情”天然减轻的启事,她那秘境通道确切是更紧致了。
迟凡被她那刁悍逻辑给雷得无语了。
迟凡一不谨慎用力过猛,把大棒棰一股脑地从战壕中全撤了出来!他一个踉跄没站稳身子,一屁股蹲到地上,痛得他龇牙咧嘴直叫喊。
还好,没有人冲出去“拯救”--或许是红莲婶子把那些起狐疑的邻居、路人给稳住了,或许是集上的叫卖声袒护了红云婶子的惨叫声。
她“卤莽”地一把将迟凡的脑袋从大馒头上推开。
而红云婶子更是惨痛:大棒棰强行从她肿胀紧闭的嘴巴中拽出,那滋味的确就像是把她的下体从内里扯破掏翻出来,差点让她痛断气!
“呃......生孩子的事我没细心研讨过,应当是吧,按说花心被撑涨的时候更痛一些,当然了,内里的嘴被裂开也必定痛得短长,不过那开骨缝确切是说的花心伸开,开几个骨缝貌似是说能放进几个指头,十个的时候便能够生了......”
“这支给你,我再点就是了。”
开瓶盖的轻响以后,紧接着两声惨叫。
每一次的挺进仍让他揪心,唯恐红云婶子接受不住剧痛而晕死畴昔。
“啊......你别愣着呀,再往里放一点,别看上面,看我的脸啊,我点头你就摸索着往里下腿,点头就停......”红云婶子喘气催促道。
她一想起刚才何堪比抽筋扒皮的剧痛就心不足悸,她仿佛感觉当时生孩子的时候也没这么痛,并且明天跟迟凡深度倒腾的时候更多的是舒坦的滋味,那点痛苦跟刚才比起来几近能够忽视不计。
迟凡哈腰从裤兜里掏了支烟点上。
她的哭喊声已变得沙哑,神采也更加惨白,浑身高低已经抖得不成形了。
“咳咳......凡,要不然你再捅一下尝尝?”她蓦地咬牙问道。
“花心?”红云婶子瞪眼问道。
女民气海底针,在搞不明白环境之前还是先不透露真相为妙,他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红云婶子的神采窜改,揣摩着她的心机。
“我晕......这内里够紧的啊,不用力戳不出来。”迟凡焦心肠说道。
“嗷......”
“咳咳......”
“就是子宫口啊,明天跟你倒腾的时候也戳过啊,就是那种又痛又特爽的感受,戳你几下就立马想撒尿......”迟凡砸吧嘴解释说道。
“哎,我这是治病救人,不是用心折腾她取乐子......”
平时一撮而就便能探到的秘境谷底仿佛成了无底洞,通道显得非常冗长,并且越是深切就越是寸步难行,迟凡必须使出更大的力量才气让大棒棰往前挪蹭一下,而大棒棰些许的寸进就像是钝刀割肉普通,让红云婶子下体接受的撕心裂肺痛苦在不竭叠加......
不管有没有妒忌的风俗,当着一个女人的面聊跟另一个女人倒腾的事,必定不会是轻松镇静的,男人有占有欲、女人又何尝不是如许?以是他感觉还是不聊这事为妙。
他强行安利本身,却又一向没法进入“禽兽”角色,内心几次地做着思惟斗争。
“.......”
红云婶子仓猝用两脚勾住他的屁股,表示他先别拔腿后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