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轻点,扯着毛了......痛啊,咱有话好好说行不?”迟凡龇牙咧嘴叫喊。
那刚才战壕里强行退出来的大棒棰恰是斗志昂扬的时候,短裤里这点空间哪放得下啊?他不得不略微后撅屁股哈腰,尽量减少点撑涨感。
飞机场责怪说着,用“幽怨”的目光直勾勾盯着迟凡的眼睛。
“呃......浅显西瓜仿佛是卖三毛一斤吧?我这瓜是紫瓤的,又香又甜又沙瓤又......那啥,就卖五毛吧,嗯,你论个卖也行,归正个头都差未几大,个小的也得二十斤吧?不可就卖十块钱一个......”迟凡挠挠脑袋,咧着嘴有些蛋疼地说道。
迟凡坏笑说着,跟着红云婶子朝院里走去。
如果单看飞机场这张蛇精脸,那跟电视上的那些女明星也有的一拼,再配上这高挑妖娆的身材、开叉到肚脐眼的大长腿,还真有几分超模的神韵。
“瞧,你红云婶子也有不美意义的时候啊,不就是那啥嘴肿了嘛,有啥不美意义说的?”飞机场调侃说道。
“迟凡?你......”
“嗨,这小娘们个子够高的啊,麻痹,普通爷们从她前面倒腾的时候还不得踮着脚尖啊,我晕......可惜了了,TMD飞机场啊,活脱脱个骨头架子,压在身下倒腾的时候还不得硌得慌?”迟凡内心嘀咕想道。
“我晕......麻痹,还想我喂你?”贰内心暗骂。
贰心想:麻痹,看模样这飞机场又是个骚气冲天的货品,还别说,这小模样妖里妖气的挺有味道......
红云婶子有些苦涩地点头笑笑,拽了下他的胳膊,表示他到屋里说话。
“红莲,他叫迟凡,跟我一个村的,就是我跟说的那谁,人家喊你婶子也没错呀,他喊我婶子,然后再喊你姐?那我可不承诺呢......”红云婶子拉了那飞机场一把,打圆场说着。
“进屋说吧,你先帮我消消肿,怪难受的......”
“嗯......甜!”
“好吃吧?婶子,你感觉五毛一斤贵不?一分钱一分货嘛,这瓜卖这个价够便宜的了......”
“行啦,别折腾他了,扯着毛比扯着肉还痛呢,”红云婶子抬手重拍了下飞机场的手背,调侃说:“你这话问的让他咋答复?就数你最俊了行了吧?但是啊,俊又有甚么用呢?小凡凡还是喜好跟我倒腾,对吧?”
“呃......对,看病要紧,不是,是消肿。”
他本觉得飞机场能承诺给他看瓜就不错了,帮手呼喊卖瓜的事也就随口提了一句,没想到她二话不说就承诺了,这让他冲动得恨不得冲上去啃她两口以示感激。
“别躲呀,怕啥?我上面那嘴又没长牙,还能咬你不成?”她挤眉弄眼坏笑着,穷追不舍扑了过来。
“呃......红云婶子啊,我那啥......放个水。”迟凡有些难堪地咧嘴敷衍说着,仓猝把短裤扯了扯。
“你别喊得那么别扭了,干脆也喊我婶子吧,哎,我比她小十岁呢,吃点亏就吃点亏吧,谁让她是我堂姐呢,”飞机场责怪说道,然后翘着兰花指指了下那车西瓜,“行,婶子帮手卖着,也不是跟你吹牛逼,我卖东西但是一把妙手,想当年......”
“哟,小嘴真甜呀,抹了蜜了?转头我可得啃一面尝尝......行啦,别给婶子戴高帽了,你还没说这瓜咋卖呢,论个卖还是论斤?”飞机场吐出舌尖抿了圈嘴唇,媚笑问道。
“这瓜就是这个色彩,紫瓤的,不是坏了......”
红云婶子排闼走了出来,一扭头刚好瞥见了迟凡,她目光直勾勾盯着迟凡那矗立的裤裆,稍楞了一下然后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