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风俗了......呃,我是讨情不自禁嘛,婶子长得跟名模似的,哪个带把的能不动心机?怕是寺人也忍不住吧?”
“如何治?摸?摸摸就大了?”飞机场见迟凡也没取出啥东西,就那么拽着她那俩豆豆扯来扯去,便瞪眼问道。
“脱了啊,碍手碍脚的咋鼓捣?到那边躺劣等着。”
飞机场一扭身子、大长腿侧跨一步“飞”出两米去,轻松躲过西瓜皮。
飞机场撇撇嘴,不屑地说:“身材废了啊!这女人呐一旦生了孩子,上面也就松了,腰也就没了,奶也就垂了......笑甚么笑?我说得不是实话么?哎,婶子我就这么点胸,再缩水的话直接就没了......”
迟凡刹时瞪眼懵逼了。
飞机场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迟凡厉声诘责,一秒钟切换到恶妻骂街形式。
她伸手攥住迟凡的裤裆,叹了口气,说:“那啥,生孩子这事婶子我再合计合计,嗯,转头跟那谁筹议一下,实在吧,我也感觉生个孩子玩玩也挺成心机的,老了也有个希冀,哎,又不能年青一辈子,那帮臭男人也靠不住,个个都是拔鸟无情的玩意......”
“行啦,凡又不晓得莲运是你开的,他也是一片美意,想给你省俩钱不是?”红云婶子戏虐地瞥了迟凡一眼,抿嘴笑道:“嗯,我们的小凡凡好那口呢?对,得给他补补身子,吃啥补啥嘛,爆炒腰花,驴鞭,羊宝......还得荤素搭配,再来个‘男人吃了女人受不了’的山药吧,清炒......”
“废了?啥意义?”迟凡瞪眼问道。
“你干吗去?”
莲运旅店是镇上最初级的饭店,依山傍水,三面荷花池环抱,那可不是平常老百姓去的处所,普浅显通一顿饭也得二百大洋开外,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去消耗,传闻内里另有特性办事,能够在船上边吃边喝边玩......
“还补?再补他可就戳破裤裆了。”飞机场猫了一眼迟凡的裤裆,撇嘴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