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姐现在已经几近是忘我的境地了,身心已经完整放松下来,秘境通道也变得畅达败坏,对大棒棰得偷袭大进竟然浑然不觉。
“啊......”
迟凡仓猝把她扶住,皱眉说:“姐啊,这个姿式有点不得劲啊,如许吧,我坐到西瓜上,你再坐到我大腿上,那啥,找几块西瓜皮垫着,那样的话倒腾起来深浅数不就能拿捏了?”
迟凡捏着冬梅姐的下巴把她脑袋掰过来,坏笑说着,在她脸上狂啃了几口。
迟凡刚往战壕里进步了一下,冬梅姐便抬手攥抓了他那大棒棰根部,让他没法再持续深切打击。
“啊......”冬梅姐尖叫一声。
俯身哈腰抱着冬梅姐,还得尽量高抬屁股以切确的幅度起落,也确切够累人的。
“啊......嗷哟......凡啊,姐要飞起来了......”
无匹的痛爽感受敏捷翻涌至她的周身,她抽搐颤抖着,秘境通道缓慢张张合合。
迟凡的蘑菇头刚好卡在她那啥点位置,只要她略微扭动一下屁股,就会摩擦碰触出非常曼妙的舒坦快感。
“啊......”
她爬在迟凡肩膀上大口喘气着,任由上面肆意横流。
她猖獗地起起蹲蹲,大屁股、大馒头高低翻飞,屁股飞升到高点又蓦地落下,她身材狠恶起伏着,就像是展翅高飞的鸟儿,对,她感受身材已经腾云驾雾飞了起来......
更多的秘液喷涌而出,更多的瓜汁被挤压撞击出来,跟着她大屁股的律动收回欢畅的荡漾响声。
“噗嗤......”
“来,姐你先起来,好,现在坐吧!来呀,必定舒坦......”
迟凡让冬梅姐先挪下西瓜,等他坐上去以后又指指大棒棰,表示她能够体验这新姿式了。
她也不晓得为甚么会莫名地哭了起来,那毫不但仅是因为痛疼--很痛,却又能够忍耐,她乃至对那痛苦有些渴切;堕泪更像是对体内澎湃快感的宣泄,那是她身材难以自抑的本能开释。
她现在只要一只手扶摁着屁股下的大西瓜,被迟凡这一猛撞,屁股差点被撞飞出去。
迟凡内心一发狠,蓦地将屁股砸落下来。
“嗷......”冬梅姐浪声尖叫,眼泪又飙了出来。
“别!先如许玩会,啊......好舒坦......”
贰心想:想浅点倒腾?行,满足你,呵呵哒,但是那得你着力倒腾,老子就坐着享用!
他话还没说完,嘴巴又把冬梅姐给堵上了--她那酥软的小舌头塞进他的嘴里胡乱搅动着,狂吸猛啃。
他现在屁股大幅后撤才气保持这个姿式,大棒棰的多数截被迫退出了战壕,要不然蘑菇头没法摩擦那啥点啊。
他身材略微后仰遁藏她那俩胸器的攻击,两手伸到裆部,悄无声气地将一块西瓜皮掰破扯了下来。
迟凡往上托起她的屁股,然后蓦地又摁了下来。
冬梅姐骑跨到他大腿上,红着脸扭捏纠结了半晌,两手用力扒开秘境,对准大棒棰猛坐了下去。
迟凡摸索着将冬梅姐扶坐起来,借势蓦地今后一撅屁股,大棒棰就一下子退出了战壕。
“姐,哭了?呃......我轻点。”迟凡体贴肠问道。
他一边策画着,一边两手交叉到冬梅姐脖颈前面将她揽住牢固,屁股摸索着起起落落,按照冬梅姐脸上的神采来节制起落幅度、频次--她眉头皱的短长,他便放缓节拍,特别是对屁股下落的幅度尽量把控一下。
“嗷......”
她正越战越猛,冷不丁感到花心被蓦地扒开了,她来不及刹车,一屁股蹲坐了下去,蘑菇头刹时卤莽地穿过了花心!
“姐啊,你这是想把我抽晕了?”迟凡调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