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略微后撤了一下屁股,拿捏好起伏的幅度,没再决计去戳捅花心,而是将蘑菇头摸索着挪到那G啥点四周,来回刮蹭,时而收缩小腹动员大棒棰教唆一下。
“姐,没劲了?那你先歇会,我倒腾一会......哟,脸这么红啊?没事,不就是被我曰尿了嘛,不丢人......”
冬梅姐骑跨到他大腿上,红着脸扭捏纠结了半晌,两手用力扒开秘境,对准大棒棰猛坐了下去。
“嗷......”
秘境在湿滑的西瓜皮上蹭来蹭去,贪婪得享用着冰爽的舒畅。西瓜皮本就湿滑,再加上她不竭溢出的秘液津润,滑动起来毫吃力,没有半点擦痛,只要清冷舒爽的快感在涌动。
他本想偷偷得深切偷袭几下,想让内里那多数截棒棰咀嚼一下秘境通道的暖和潮湿,趁便落下屁股安息一下,要不然他屁股这么高高翘着实在是太累人了,但是冬梅姐却把手握成桶状竖在秘境上,使他大棒棰没法持续挺进。
激烈的尿意袭来,温热的液体沿着秘境通道的裂缝疯涌而出,她想闭紧秘境憋住,但是却发明浑身使不出一丝力量来。
“哼,不让我深切切磋?那就强攻!”
他一边策画着,一边两手交叉到冬梅姐脖颈前面将她揽住牢固,屁股摸索着起起落落,按照冬梅姐脸上的神采来节制起落幅度、频次--她眉头皱的短长,他便放缓节拍,特别是对屁股下落的幅度尽量把控一下。
迟凡仓猝把她扶住,皱眉说:“姐啊,这个姿式有点不得劲啊,如许吧,我坐到西瓜上,你再坐到我大腿上,那啥,找几块西瓜皮垫着,那样的话倒腾起来深浅数不就能拿捏了?”
“公然......”迟凡心中窃喜。
蛋疼刚轻点了,棒棰又掰得生疼,这让他对这狗血的新姿式有点绝望了。
迟凡仓猝找了几块西瓜皮挖洞套在大棒棰上,西瓜皮合起来的厚度刚好是一拳摆布,约莫着大棒棰的前端刚好能够到她那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