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润叶趴在炕上扭过甚来,朝迟凡点头笑笑,眼角挂着一滴泪花。
“哎,倒腾娘们不算本领,最好能帮她们做点甚么,人家躺在你胯下哼哼唧唧的也不轻易......”贰内心感慨想道。
“啊......”她扭了几下,俄然又尖叫起来。
“我晕!不会是被撞晕了吧?”
何润叶声嘶力竭地低吼着,放浪地笑着,抬起一之手摸到迟凡的胯下,猛扯了几把他的蛋皮,挑衅意味实足。
何润叶正在兴头上,竟然又不自发地抠摸起来--就那么光屁股在地上,一把满脸无辜地不幸巴盼望着迟凡,一边抠动秘境持续咀嚼。
“痒啊......还痒......用力挠!一点不痛,哈哈......来呀!”
“婶子,刚才你说有啥事要跟我说来着?”迟凡一边挺动腰肢忙活,一边问道。
听到何润叶说没事,他这才松了口气,不过也没持续猛攻,而是一手伸到她小腹位置将她托住,侧身哈腰用另一只手摸了支烟来点上,猛吸吧嗒了两口。
“没......没事,持续......还受得住......”何润叶喘气着,摇了摇脑袋。
李德贵是李德贵,迟凡跟他有再大的冲突那也不该该过量得牵涉到何润叶,何润叶本质上并不坏,只是常日里放肆放肆一点罢了,并没有做甚么缺德事。
而迟凡平平的一句体贴的话,让她内心一阵暖洋洋的,这让她感觉有个男人至心宠爱本身的感受真好。
“婶子你是不是赶上啥事了?”迟凡俯身伸手帮她把眼泪擦去,悄悄闲逛腰肢对付了事地忙活了几下。
迟凡被吓了一跳,仓猝两手拽住她的腰肢。
而迟凡此时可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义,何润叶的“惨状”反而激起了他更加残暴的抨击欲望,在他暴风暴雨般地猛攻之下,何润叶已经是摇摇欲坠了--仿佛下一波打击就会瘫倒在地。
“凡,想甚么呢?动啊!待会我跟你说个事。”何润叶见迟凡楞在那边不转动,便催促道。
迟凡蓦地间感觉那伸开的秘境像是在嘲笑他--像极了咧着嘴贱笑,并且嘴角还挂着口水。
“哟呵,想找死?好,那就尝尝到底是老子的棒棰短长,还是你这骚嘴耐干!”
“来呀!就是痒嘛......”
但是今晚跟何润叶倒腾的时候,他却惊骇地感遭到丹田真气非常疾走,再加上何润叶作死地言语、行动挑逗挑衅,他不知不觉地就会残暴狂躁。
迟凡刚才是决计卯足了劲的,撞得他耻骨都有点生疼,但是何润叶的耐倒腾才气超乎了他的设想--她不但不哭喊告饶,反而浪叫中透着一股子畅快舒坦的意义,这让他很恼火,他但愿是对她“奖惩”而不是让她享用。
如果何润叶是被他倒腾爽哭的,那是别的一回事,很较着她现在并不是爽哭了,而是恐怕是想起了甚么悲伤事。
“还叫喊?用心惹老子上火是吧?麻蛋,干翻你!让你再浪叫......还痒不痒了?!”
他还在为真气莫名残暴的事而有些忐忑不安,也为何润叶的眼泪而烦躁、揪心,他俄然感觉跟何润叶的干系应当更“纯真”一些。
果不其然,何润叶被撞得一个踉跄,两个脚尖有那么一顷刻是分开空中的,大屁股忍不住往前翻去,她仓猝惨叫着两手爬了几步,这才稳住身子。
快感的潮流越长越高,眼看着就冲要到高点了,但是就在这时候迟凡蓦地翻开了厨门,把她愣生生给打断了。
当然,他也没筹算放过何润叶,不过那只是纯真的倒腾互爽罢了,各取所需,谁也不欠谁的、谁也不坑害谁。
“我晕......那我加把劲,快点折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