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往里进了,先等会。” 冬梅姐一声惨叫。
也恰是因为他两手没帮助扒开秘境,就那么用大棒棰硬生生撞出来的,固然冬梅姐秘境内里已经水汪汪的了,可秘境通道没有适应的过程就被撑涨到了极限,不被撕得生疼才怪呢。
冬梅姐佯怒,用手重扯着迟凡的鸡蛋皮--与其说是扯,不如说是揉搓爱抚,她哪能舍得扯痛迟凡呢?
西瓜地里喘气声、闷哼吟叫声此起彼伏,氛围中充满着荷尔蒙的气味。
秘境通道闭合得再严实,但也不是黏住的,在大棒棰的扭转挤压之下总会呈现松动,而狠恶活动带来的快感也会使得秘境通道更加暖和细滑。
迟凡安抚说着,手指在她小腹摸索游走爱抚这,指尖逐步挪到秘境边沿的上方,用手指肚揉搓着她秘境边沿的小肉粒。
“啊......凡你再快点弹......”
“呵呵哒,这是我自创的好么?用西瓜垫屁股当床,够创意吧?这姿式还没做完呢,来,我给你揉揉馒头。”
迟凡把冬梅姐的手从小肉粒上拿开,将套在大棒棰上的西瓜皮往下撸动了一下,扣在她的秘境上,然后缓慢颤栗屁股画圈甩动起来。
大棒棰偶尔会悄悄碰触一下花心,却也没强行扒拉开--他那蘑菇头太肥硕了,强行扒着花心会让冬梅姐痛晕畴昔,乃至会引发扯破出血。
“姐,你先停手别摸了,我有体例了,你忍着点,我要开端晃了!”
她点头苦笑,抱怨地瞪了他一眼,心想:莫非女人被倒腾以后都会变得不要脸么?如何脏字、粗话就不自发地往外蹦呢?
“磕着蛋了......”迟凡难堪地咧嘴一笑。
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谁说大了没有?蛋大才气种多好么,你没传闻过一句老话:棒棰大鸡蛋肥,一晚倒腾好几次......”
迟凡摸索着在战壕里迂回奋战,退退进进,几次骚扰着敌营老窝。
“麻痹,我脑筋抽风了?如何会想出这么狗血的姿式,TMD花腔作死啊!”贰内心暗骂。
迟凡说着便抬腿迈过她的大腿,重新换到骑跨她腰间的姿式。
“噗......”冬梅姐忍不住笑了,伸手摸了几把他的大鸡蛋,打趣说:“该死,谁让你啥都大呢,这玩意大了也没用吧?又不是那啥......棒棰......”
用掌法轮番把那俩大馒头揉搓了一阵只以后,他又变幻了伎俩,五指死力伸开,拇指、中指刚好能够碰触到那俩小枣,然后把手甩动起来。
而她的身材像是装不下这么多快感似的,快感从毛孔中溢了出来,化作汗水滴落。
冬梅姐用膝盖顶了下他的屁股,责怪说:“你才属王八的呢,都怪你个驴货,撑得姐闭不上嘴......哎,姐算是让你带坏了,咋能说出这么粗鄙的话呢?”
“啊......痛!凡你干吗呀,想把姐提起来?”冬梅姐蓦地尖叫。
冬梅姐仿佛感觉本身的那颗肉豆豆被摩擦能降落痛感,因而闲逛屁股主动发力碰触起迟凡的手指来。
他刚才感受她那秘境通道略微呈现了一丝裂缝,便瞅准机会蓦地一挺屁股,大棒棰刹时以摧古拉朽之势冲杀到了敌营深处。
“还痛?这会爽上来了吧?没事,我不往里进了,隔三差五略微深点就行......”
迟凡蓦地掐了她小枣一下,催促她从速脱手自摸。
但是收缩的力量把大棒棰夹裹得更严实了,她忍着痛疼摸索着爬动了一下屁股,却悲催地发明大棒棰卡在内里纹丝不动,就跟如影随形似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