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手指回旋游走,蓦地扎入那条河道当中,逆流而上,垂垂游动到那山洞四周,持续徘徊盘桓,却不冒然深切。
并且他那玩意软了吧唧的,要力度没力度要深度没深度,耐久度就更别提了。
爱英婶子闭着眼睛点点头,轻启朱唇说:“嗯,好多了,就是有点热......”
迟凡朝翠翠婶子使了个眼色,表示她别再提这茬了,然后柔声对爱英婶子说道:“没事,治病嘛,啥体例管用就用啥体例呗,来,我们持续医治,嗯,今后啊就不需求这玩意了......”
爱英婶子惭愧欲死,脖子、脸涨得通红,连胸前的大馒头也变了色彩,她仓猝把那玩具一把攥到手里。
“爱英呐,你又不是没找男大夫打过针,迟凡这也是给我们注射,你还害啥臊啊?从速的,治病得除根晓得不?”素素婶子有些不满地催促道。
“迟凡呀,从速给婶子治治,又不舒畅了......”翠翠婶子扭头催促道。
她家里的小卖部一天也卖未几少货,不值当俩个忙活,以是他男人李德友本年也出去打工了,要不然供不起孩子上学啊。
“呵呵哒,还真会玩,也对,这玩意应当会动,倒是免得费事巴力用手抠......”迟凡心中暗笑,他也有点明白这玩意的用处了。
路上的时候她还想着找个机遇取出来,成果三倒腾两倒腾把这茬给忘了。
迟凡拽住爱英婶子裤腰带强行把她翻过身来,一本端庄地说:“你体内的阴寒之气如何来的,你应当很清楚吧?从那里进的就得从那里排挤去啊,懂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