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舍得姐嫁出去?”赵冬梅满脸失落的神情,苦笑说:“膜也破了,如何嫁?”
他本想揉搓几下她那秘境搞出点水来,却悲催地发明那处位置已经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了,的确就是吹弹可破啊,他顿时感受有些难以动手。
“紧?嗯,是比......比较紧,你刚才说素素婶子?她给你抠破的?你奉告我真相,我干死她个老X!”
“......”
再说了,要想让赵攀高点头承诺这门婚事,呵呵哒,必定比登天还难;并且邱家也不会承诺吧?半路被女方放了鸽子,谁能咽的下气?
下路走不通,上路也没法走了,迟凡憋屈得要死,折腾了半天也没找不到别的宣泄之地,便对付了事地揉搓了赵冬梅一会,然后把她打发走了。
赵冬梅吓得落荒而逃,红着脸一起小跑回到家里。
“这......”
如果换做之前,他说不定会被忽悠住,但是明天他刚扒开刘桂花秘境赏识过膜的模样,那会信赖这世上另有茶碗口那般大的膜?
但是他一想到冬梅他爹的那张比驴还长的臭脸,内心就顿时凉了半截。
“没......我......是扣破的,呜......”赵冬梅说着便扑上来抱着迟凡的胳膊嚎啕大哭。
“凡啊,这可如何办啊?姐下个月就得嫁畴昔了,邱晓军如果晓得我是个二手货......”赵冬梅搓着脚哭嚎着,两手拽住迟凡的大宝贝晃来晃去。
“我能修啊!给你修得完完整整的,嗯,保准出血,不就是张膜嘛。”迟凡不屑地说道。
赵冬梅他爹赵攀高人如其名,就是个势利眼,对有钱有势的笑容相迎,对迟凡?向来都是脸不脸腚不腚地冷嘲热讽,嘲笑他穷得连鸟毛都没几根......
迟凡抄起衣服扔都她脸上,不耐烦地摆摆手催促说:“好好好,我赔!给你俩西瓜行了吧?姐你先归去吧,我另有事忙活呢。”
赵冬梅仓猝点头,忍着痛咧嘴说:“啊......轻点捏,凡弟弟,归正姐也嫁不出去了,要不......咱俩搭伙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