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下体肿痛还是小事,她咬牙也就忍畴昔了,可回家以后李德贵问起来可咋办?没法圆场啊,下体红肿倒也轻易讳饰,大不了今晚不跟他倒腾那事就行了,可膝盖的擦伤呢?总不能不脱裤子就上炕睡觉吧?并且半早晨没回家,李德贵必定会生疑的。
“啥药?凡你想今晚就弄死他?”何润叶眉头皱了一下,低声问道。
“咳咳......婶子你已经把他绿了啊,”迟凡想坏笑,却又感觉不太合适,因而就咳嗽了两声憋住了,他俄然警悟地问道:“让他死?婶子你想弄死他?!”
何润叶苦涩地摇点头,感喟说:“没,那事我就偷听了几耳朵,高扒皮一瞅到门缝里有人影,立马胡扯装傻,不晓得的还觉得他在谈笑话呢。”
“凡,要不再倒腾一把?婶子......如何又痒痒了。”她没走几步又回过甚来,“羞怯”地扭捏说道。
“呃......貌似是没有啊,转头我鼓捣鼓捣尝尝,婶子啊,这但是杀人啊,不到万不得已还是......”迟凡仓猝敷衍,忐忑地说着。
何润叶越想越氛围,想跟李德贵翻脸却又不敢,空口无凭,折腾也是白折腾,说不定逼得李德贵狗急跳墙把她弄死了事,她现在也只能咬牙忍着。
“婶子,还是别抽了吧,这也解不了愁,你也别太焦急,渐渐想体例吧,咱镇上统共就那么些村庄,会找到的,对了,病院里有档案吧?查查当天生了几个孩子不就晓得了?”迟凡摆摆手,没给她烟。
“明白了吧?”
在这穷乡僻壤兔子都不拉屎的山旮旯,村民多少有点笑贫不笑娼的思惟,舍弃庄严脱裤子或许能换来另一种庄严--日子过得略微好点,便能够在街坊邻居面前“扬眉吐气”。
预产期不是同一天?没干系,能够剖腹产;那家人分歧意换走儿子?也没干系,李德贵有体例搞定这些小题目,更何况那家人恐怕也早就晓得冬冬是李德贵的种,留着也没啥意义,还不如趁机从李德贵这里捞回点好处。
“凡......你对婶子我真好,呜......”何润叶飞扑到迟凡怀里,打动得哭了嘤嘤起来。
看到这两包药,她刹时有了主张:回家就说是掉到沟里擦伤的,然后说来找迟凡按摩正骨,趁便开了点消肿止痛的药。
被践踏倒腾所带来的心机刺激快感,以及给李德贵戴绿帽的成绩感,能让她临时忘记心中的苦闷--儿子转眼间成了别人的,她感受心被掏空了,仿佛只要迟凡的大棒棰才气让她重新充分起来。
何润叶接过烟来,把手中的烟蒂扔到地上狠捻着,宣泄着心中的痛恨。
“奥,卖瓜?你地里的瓜不是还没多少熟的么?那......婶子就不迟误你工夫了。”
他出了便宜的怜悯以外,也不能给何润叶甚么帮忙,安慰安抚的话也显很多余。
“我晕......不是毒药,婶子你想哪去了?瞧你这膝盖,嗯,另有你上面那张嘴......都有点红肿了,回家擦擦,消肿止疼,这大包是擦膝盖的,小包是擦那啥嘴的,温水调开就行。”迟凡把两包药塞到她手里。
“对!婶子咋就没想到呢?凡啊,还是你有体例,抽暇......明天我就去病院查查。”何润叶镇静地喊道,冲动地浑身颤抖。
出于抨击的目标,明天在瓜棚里她半点都没谦让就让迟凡给倒腾占了便宜,如果换做平常,她还真不必然能瞧得上迟凡,棒棰大爷不见得让她等闲脱裤子。
何润叶一会苦笑一会咬牙切齿奸笑,语无伦次地说着。
“我们村又得有娘们要遭受了,哎,作孽啊,这帮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