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嫂子啊,再诚恳的男人也有不诚恳的处所啊,哪个爷们裤裆里这玩意能诚恳的了?那是没逮着机遇。”迟凡感慨说道。
她一向想找人倾诉,却又找不到合适的来诉说,恰好迟凡也是借种的工具,跟他说了也不消担忧这事被捅出去。
“晕......”迟凡有点无语了。
也没法说一天倒腾几次了,归正只要他手头不太忙活、只要裤裆那玩意能硬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耕地播种,但是悲催的是种子一向也没抽芽,身材却倒腾虚了。
跟村里其他男人一样,洪刚哥常日里也不如何重视小我形象--胡子拉碴,显得有点肮脏、老气,但是当时照结婚照的时候还是经心捯饬了一番的,毕竟那但是一辈子只要一回的大事。
“迟凡你......”桂枝嫂子摁了下迟凡的屁股。
“说说看吧,洪刚哥不是种没题目么?这事能不借种还是别借,虽说我跟他长得有点像,但是没有不通风的墙啊,今后也难说不暴露马脚。”迟凡皱眉说道。
“嫂子,别吃力了,只要我不想让熊颤抖出来,哪怕你尿三回、累晕畴昔也是白搭,咱先聊会天吧,你趁便也喘口气歇会,固然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可也得劳逸连络啊!”迟凡嘴角一挑,坏笑说道。
“你洪刚哥是怕别人占我便宜吧,小孩不懂事、好说话......但是最后还是......”桂枝嫂子咬着嘴唇扭过甚去,泪水沿着脸颊不竭滚落。
那玩意本就虚了,再加上他倒腾的时候也“懒得”搞情调,没等桂枝嫂子秘境出水就硬生生往里塞,通道生涩毫无光滑可言,他不喷才怪呢。
“晕......本来是如许啊!”
桂枝嫂子嘴角抽搐了一下,沉默不语,神采非常纠结忐忑。
“她爹还真是毛......都没长齐,”桂枝嫂子点头苦笑,“他是外埠人,那会跟你洪刚哥在一个工地干活,看起来挺浑厚诚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