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枝嫂子痛爽难忍,她本能地想坐起家来,迟凡的鼻子尖悲催地被她额头结健结实撞了一下,那酸爽的滋味让他刹时就红了眼圈。
半天的对峙对垒,他那大棒棰早就急不成耐了,一身邪火也已压抑不住躁动了,他现在哪还管得了她以啥名义借种?今后再说吧,归正以他大棒棰的战力,也没那么快缴枪投降,实在不可就过把瘾就拔腿呗。
“尝尝吧,也许是男孩呢,嫂子不怪你,哎,这就是命吧!”桂枝嫂子点头苦笑,神情显得有些失落。
刚才他想说另有个残暴的体例,那就是等怀上以后再鉴定脾气,如果是男孩那就留下,如果是女孩那就打掉。
“呃......咱极力倒腾吧,那啥,嫂子你忍着点,我再鼓捣深点,嗯,深耕地才气长出好苗子。”迟凡略显难堪地安抚她说着,蓦地挺动了下腰肢,催动大棒棰攻入战壕深处。
“呃......”
他越想越窝火,刚才略微停歇的邪火又跟着肝火燃烧起来了,心底的怜悯在敏捷减退,取而代之的是愤激不满--他对桂枝嫂子得寸进尺、“不晓得戴德”感到气愤。
“......”
迟凡一阵无语,心想:这玩意谁能包管呢?神仙也没这本领吧?要不然如何鼓捣出来的仙女呢!
贰内心不满地嘟囔想道:这TMD算个甚么事啊!白着力忙活、白搭上种子,到头来还挨一顿抱怨?哎,这年初好人难做呀!
迟凡嘴巴也没闲着,瓜代裹弄舔拨那俩傲然矗立的大枣,一只手揉捏着酥软饱满的布袋。
“啊......”
迟凡手指的弹拨撩弄让桂枝嫂子瞬息间就抵挡不住了,她忍不住轻咬朱唇闷哼吟唱起来。
秘境那稠密丛林里逐步泥泞,雨水践约而至,从微风细雨逐步转为暴风暴雨,丛林的泥土喝饱了雨水,树木更加乌黑茁壮、朝气盎然,雨水汇流成河,流经丘陵、沟壑往阵势更低的处所蜿蜒流去......
“奥,是如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