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两只手哪够用啊?就算捂住了私处,但是前胸的两个巨大半球如何讳饰呢?她本能地想夹紧双腿,却悲催地发明迟凡的脑袋还隔在中间,压根就没法把腿并严实。
那女人狗刨了一会,又蓦地翻转过身来仰泳,刹时将撩人的秋色揭示了出来。
邱家的聘礼也收了,婚事也被她爹妈“敲锣打鼓”地鼓吹了出去,她对迟凡的那点念想也只能藏在心底了。
“下去来个鸳鸯浴勾搭尝尝?但是冬梅姐那脾气......”迟凡有点小纠结。
迟凡小时候没少挨她玩弄,乃至被扒下裤子抹泥巴;玩过家家游戏的时候,她老是烂使淫威逼迫迟凡扮小媳妇,而她则扮老公骑跨在他身上打他屁股调教......
他揉了揉眼睛,盯住那处私密花圃又察看了一番,但是还是没发明啥玄色的小敬爱,这让他不由想起了传说中的两个字--白虎!
面前这肆无顾忌果泳的女人恰是村西头的赵冬梅,是村里数一数二的标致女人,跟迟凡相仿年纪,年初的时候已经订了婚,可不知怎的,一向拖到现在也没过门结婚。
这水潭呈新月形,赵冬梅刚才恰好游到另一端,以是也没发觉到迟凡。
她内心自我安抚,自我催眠。
她内心躲藏的本能欲望被迟凡完整揉搓了出来,如火山般发作,轻而易举地将残存的矜持摧垮泯没。
“迟凡?看够了没有?走开啊!你混蛋,谁让你下来沐浴的?你没瞥见我......”
迟凡一手揽住赵冬梅的一条大腿,另一只手朝那不毛之地摸了畴昔。
她也曾对迟凡动过心机,还曾经“不知廉地拐弯抹角跟父母提过要嫁给迟凡的设法,成果被她爹骂了个狗血淋头--说迟凡家穷得叮当响,嫁畴昔会刻苦受穷......
“啊......别!迟凡,姐求求你了......如果被人瞥见了,姐还如何做人啊!姐将近嫁人了......”赵冬梅扭动着身子,哭喊告饶。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