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中午头,谁不在家睡晌觉?别喊了,让弟弟好好给你搓搓,瞧,这里褶子挺丰富的,得好好搓搓,不然洗不洁净呀。”
迟凡小时候没少挨她玩弄,乃至被扒下裤子抹泥巴;玩过家家游戏的时候,她老是烂使淫威逼迫迟凡扮小媳妇,而她则扮老公骑跨在他身上打他屁股调教......
她大脑开端空缺,不竭增加的愉悦感受让她内心的耻辱感在敏捷崩溃,内心有个声音在不断地呼喊:玩会吧,没人会看到......
邱家的聘礼也收了,婚事也被她爹妈“敲锣打鼓”地鼓吹了出去,她对迟凡的那点念想也只能藏在心底了。
赵冬梅连羞带怒,刹时臊得面红耳赤,仓猝胳膊腿一顿扑通,想躲开迟凡的那双色眯眯的小眼睛。
那女人狗刨了一会,又蓦地翻转过身来仰泳,刹时将撩人的秋色揭示了出来。
面前这肆无顾忌果泳的女人恰是村西头的赵冬梅,是村里数一数二的标致女人,跟迟凡相仿年纪,年初的时候已经订了婚,可不知怎的,一向拖到现在也没过门结婚。
“啊......呃......”
“别扑通了,放心吧,沉不下去的,冬梅姐啊,我帮你搓搓灰呗!”
她内心自我安抚,自我催眠。
“便宜了迟凡也总比......阿谁木头疙瘩好,哎,可惜没机遇嫁给他了......”
“下去来个鸳鸯浴勾搭尝尝?但是冬梅姐那脾气......”迟凡有点小纠结。
她神使鬼差地停止了挣扎,就那么直挺挺地悬浮在水面上,任由迟凡为非作歹--归正迟凡扛着她大腿呢,也不消担忧沉到水里。
赵冬梅惊骇地发明一颗脑袋从她两腿之间探了出来,顿时吓得凄厉惨叫。
这水潭呈新月形,赵冬梅刚才恰好游到另一端,以是也没发觉到迟凡。
水潭并不深,刚巧这处位置水底有块凸起的岩石,他刚好能够暴露脑袋,而赵冬梅的那两条明白腿刚好被抗到他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