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卑鄙无耻”地佯装下了种,实际上倒是想骗她持续说完,想体味完环境再决定要不要真颤抖出来。
“凡,还没折腾出来?嫂子......哦......受不了了......帮我......”
“啊......”他正纠结该如何拔出嘴来呢,冷不丁又尖叫一声。
“啊......”
“打我也就罢了,他还......”桂枝嫂子泣不成声,含着热泪看了眼边上的拾花。
他感受获得她秘境内里已经是水漫金山了,“美意美意”地想后撤一下大棒棰,让秘液能倾泻地略微顺畅一点。
炕沿的高度真合适,倒腾起来很得劲,跟着进犯节拍的加快,迟凡脑筋里的“私心邪念”逐步被本能的快感所充满代替。
桂枝嫂子一手摩挲着他的后背,一手托起一只布袋朝他嘴巴塞了过来。
刚才倒腾的时候他也没瞧见桂枝嫂子身上有伤,以是猜想赵洪刚这禽兽是不是打的她头部。
“凡,你摸摸嫂子的后脑勺,呜......”桂枝嫂子放声大哭,侧过甚来捋开端发。
“没事,嗯,这会不那么痛了,又不是头一回挨打了......”桂枝嫂子点头苦笑,强颜欢笑反过甚来安抚迟凡。
桂枝嫂子的后脑勺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扒开首发暴露的头皮满是紫黑淤肿!有好几处头皮还带着血痂,很较着是被赵洪刚这牲口抽破了皮......
迟凡怕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仓猝两手一撑炕席,想起家让她喘气一下。
他挺动腰肢忙活几个回合,然后收缩小腹牵动大棒棰颤抖了几下,佯装喷了。
前面倒腾的时候,桂枝嫂子的姿式一头有点别扭--脑袋是微微抬起的,他还觉得她是因为倒腾得太舒坦而本能反应地抽搐身子,没想倒是因为痛得没法枕东西!
刚才那一波打击太狠恶了,她本能地想放声呼喊,一想到边上拾花还是睡熟,因而仓猝咬牙闭嘴,迟凡的舌头就悲催地被咬住了。
但是桂枝嫂子生拾花的时候,他一听大夫说生的是女孩,连看孩子一眼都没看,拍拍屁股抬脚就回了城里--借的种,又TMD是个闺女,他别提有多窝火愁闷了,眼不见心不烦,哪还管她娘俩死活。
“趴在嫂子身上歇会吧,瞧把你累的,还吃么?”
说是吞咽下去,实际上是硬生生塞下去的--赵洪刚给她数十个数的时候,然后捏开她的嘴巴,残暴地用手指捅了下去,桂枝嫂子的嗓子眼都被擦出血来了......
迟凡仓猝吮吸了几口,又腾出嘴里纠结地问道:“嫂子,那事......就是我洪刚哥种的事,你还没说完呢......”
“我晕,这是啥节拍?玩命?我了个去的,桂枝嫂子看起来挺柔嫩,还蛮有劲的嘛,咦?如何黏黏糊糊的?胸膛没挨挠啊,磨得出血了?”
“凡,嫂子这是那啥高......潮了吧?你还没......颤抖出来?”她孔殷地问道。
他想腾出嘴来让她停止,可悲催的是她冒死紧搂住他脖子不放手,她那滚烫的双唇如影随形胶葛着他的嘴巴,压根就没法把嘴啊!
“别......”
粗重的鼻息声跟碰撞的脆响掺杂在一起,此起彼伏,时不时有搅动水流的“噗嗤”声装点此中,屋子里愈发闷热,氛围中满盈着荷尔蒙的味道。
“嗷......”
“呃......这就折腾出来!”迟凡略微一愣,仓猝敷衍。
桂枝嫂子俄然一把推开迟凡的脑袋,腾出嘴来放声“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