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不是跟你说过了么?就是发炎,嗯,尿路传染。”迟凡皱眉说道。
刘成这物件个头还算不错,固然跟迟凡那驴货色件不能比,但比普通爷们还是大上很多的,但是这物件却不是直的,而是曲折往上翘着。
刘成龇牙咧嘴嘟囔说着,硬着头皮撸下裤子。
“也很普通嘛,前面还排着队呢,他们都是喝点酒一起去欢愉一把。”刘成点头苦笑。
“成哥,还是那句话,谁家娶媳妇也顶着很大的压力,钱不到位就渐渐想体例吧,别太焦急了,转头你去我家拿点药,喔,如果我不在家你就直接拿走就行了,我会给你包好放到南屋窗台上,上面写个‘成’字,别的,要重视小我卫生,勤洗洗,等抽暇的时候再给你割了那啥皮去......”
“这是一方面,”迟凡点头笑笑,然后指了指他那物件的前端,说:“喏,你这物件的包.皮太长了,蘑菇头撸不出来吧?倒腾的时候受的刺激太激烈了,以是不免会没几下就喷了,并且,这玩意太长的话很轻易形成传染,嗯,对你媳妇的身子也不好,很轻易让她染上妇科病。”
“咳咳......如许普通,一复生两回熟嘛,风俗了就好了,那啥,那娘们没给你包个大红包?是不是说处男有红包拿么?”迟凡憋住坏笑,安抚他说着。
刘成母亲开端有些迷惑,然后仿佛“恍然大悟”,仓猝下炕穿上鞋出去了。
“你说呢?”迟凡咧嘴坏笑,调侃说:“都是爷们,有啥不美意义的?我还不奇怪瞧呢,我自个又不是没有。”
“喔,也是。”刘成仓猝点头拥戴。
“当时你带套了吧?”迟凡问道。
“晓得如许的物件有啥好处不?”迟凡咧嘴坏笑。
见刘成一面庞疼欲言又止,他叹了口气,解释说:“那啥,你平时也不如何沐浴吧?以是那包.皮内里很轻易藏污纳垢,这阵子气候闷热,裤裆里就轻易滋长细菌,并且,你那天不是去嫖了么?倒腾的时候能够是撸破了点皮,以是就引发传染了。”
他摆摆手,有些不耐烦地说:“行了,提上裤子吧,还嘚瑟显摆?”
“家里不是另有菜么?喔,行,我这就去。”
“就是纯真的上火,没别的弊端。”迟凡悄悄摇点头。
“啥启事?喔,你那会说......因为我是头一次倒腾那事,太严峻了?”刘成孔殷地问道。
迟凡摆摆手,笑道:“颤抖太快也是有启事的。”
“当时我也没太觉着痛,就那么一点点......”刘成嘟囔说道。
“把手拿过来。”
“别笑话我了行不?又不是我情愿如许的,大小就如许......”刘成的神采红得更短长了。
“我哪敢不带啊?本来我有一工友,作死没带套,就那么一会,成果染上了弊端,花了好些钱呢,仿佛也没除根......”刘成感喟说道。
“晕......”迟凡一阵无语。
但是内里的娘们就那么几个,压根就没法一起接待,咋办?猜拳排号呗!
“带劲个屁!”刘成愤激地狠吸了口烟,嘴角抽搐了几下,“五十块呢,就TMD那么没了,嗯,就几下就颤抖出来了......”
刘成拨弄着物件,低头细心打量着,镇静地喊道:“嗨,还真是有点像雁颈!”
“晕......”迟凡瞪了他一眼,点头笑笑说:“瞧见没?你这物件硬起来以后想不想雁颈?就是雁脖子。”
“如何?另有别的弊端么?”刘成孔殷地问道。
“要脱么?”刘成红着脸问道。
“那就好......”刘成咧嘴憨笑,内心长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