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你罢休啊!你......”
“别玩弄婶子了,我那会啊?!”红莲婶子顿时急眼了,仓猝推委。
她见惠若曦一个劲地朝她使眼色,顿时“恍然大悟”,顺手将卫生巾放到惠若曦身边,然后点头笑笑说:“嗨,瞧婶子我这眼力劲......你也腾不脱手来啊,还是待会你自个换吧。”
旁观者清,他天然看得出来红莲婶子搞得惠若曦春光乍泄并不满是为了恳求她帮手,而是用心让惠若曦出糗、趁便让他看风景过过眼瘾。
红云婶子摇摇笑笑,戏虐地问道:“那你为甚么让你红莲婶子跟她一块鼓捣?红莲爱妒忌你又不是不晓得,凑到一块还能不折腾事情?你啊,就瞎折腾吧,可别待会那两人掐起架来。”
迟凡咧嘴坏笑,朝红云婶子使了个眼色,抬腿出了屋子。
“那就渐渐涂吧,没事的,就那么转着圈抹匀和就行了,嗯,把这碗里的药水全涂完,轮换着,左边一圈右边一圈,先涂根部地盘,慢慢往上,那俩豆豆就不消涂了......”
红莲婶子仓猝调过身来--她恐怕迟凡站在炕前熟行够不到她的咪咪,用力将脑袋伸到炕沿内里,差点插进了迟凡的裤裆内里。
“......”
红云婶子走了出去,将手里的那小半包卫生巾递给惠若曦。
迟凡一阵无语--红莲婶子把脑袋伸到他裆部也就罢了,关头是这骚娘们竟然作死地伸手掏裆捉鸟,还吐出舌头抿着嘴唇一副骚得不能自理的贱样。
迟凡瞪了她一眼,皱眉说:“凑过来点,头朝炕沿这边。”
“呵,嫌我涂得不匀和?好啊,来,你自个涂就行了。”
惠若曦蚊子哼哼应了一句,又仓猝扭过甚去闭上眼睛,脸红脖子粗地持续“挺尸”抵抗那仍在持续的酥痒感受,时不时鼻翼颤抖轻哼几声。
迟凡揪住她胸前的那俩大枣用力一拽。
也幸亏惠若曦闭着眼睛,如果被她看到了这“肮脏”的一幕,那迟凡跟红莲婶子的奸情可就昭然若揭了。
“不消了......婶子,我待会......本身来吧。”惠若曦仓猝推委,夹紧双腿摆出一副“宁死不从”的架式。
迟凡摆摆手,努努嘴表示她躺好,不耐烦地说:“没事,用不着那玩意了,你这俩奶的地盘不是已经搭起来了么?照着现在的表面跟刷油漆似的一圈圈往上涂抹就行了,这回我把药熬得稠一些,不至于淌了药。”
红云婶子柔声说着,凑过身来用胸前的那俩大球蹭触着迟凡的胳膊。
“凡,好事了!”红莲婶子冷不丁一骨碌爬起家来。
“给,加长夜用的。”
“我承诺你还不可么?放手啊!呜......”惠若曦抽泣着点点头。
“嗷......痛!轻点......”
“我忘了把镯子带过来了,你如何比划着往我奶上抹药?怕是抹不匀和吧?”红莲婶子焦心肠说道。
惠若曦嘴角抽搐了几下,轻哼一声扭过甚去。
迟凡砸吧嘴说着,把那碗药水往她身边一推。
“闭上嘴!把手拿开!”
惠若曦捂紧胸口,气鼓鼓地侧过身去。
她扭过甚来朝迟凡摊摊手、撇撇嘴,表示她已经极力了,然后催促说:“凡,你抓点紧,别墨迹了。”
“从速涂!麻痹,净TMD折腾些幺蛾子,”迟凡皱眉瞪了一眼红莲婶子,没好气地怒骂,嘲笑着指了指她的那俩包子,嘴角一挑:“趁着药水还没凝固从速涂匀和了,要不然长成了歪瓜裂枣可别怨我没提示你。”
连急带羞,她神采臊得比猴子屁股还红。
“嗨,豆豆像是有点硬了呀,嘎嘎,来感受了?真想咬一口啊!”迟凡咽着口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颗樱桃,内心一阵意淫神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