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冰山架不住轮番安利劝说,轻咬着朱唇纠结地小声嘟囔。
院子里,大冰山两手交叉抱着膀子护住胸前,冷声诘责迟凡。
“婶子,我晓得......但是我真不需求再鼓捣......那啥个头了。”
红莲婶子抬起一条大长腿,拍拍大腿里子,朝大冰山努嘴说:“瞧见没?我这处所本来有个一虎口长的大疤,嗯,收玉米的时候不谨慎被玉米秸戳的,托人从城里捎了除疤灵也不顶用,最后还是迟凡给鼓捣的,就一天多的时候,半点疤痕也瞧不出来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红莲婶子不满地低声嘟囔。
她当然不想咪咪上留下疤痕,但是一想到又要被迟凡趁机揩油,她就纠结愁闷地要吐血。
“长话短说。”大冰山冷声打断了他的话茬。
大冰山气得直顿脚,她从迟凡脸上掠过的那丝不天然的神采很轻易就猜测出他实在的话语,一想到这里她就臊得要死,内心一个劲地画圈圈谩骂他。
“婶子,费事你了,对不起......”
“要你管......我那啥个大个小、下垂不下垂管你屁事!”大冰山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气鼓鼓地说道。
他差点一不谨慎说漏嘴透暴露之前摸过她的咪咪的事来,仓猝改口敷衍。
大冰山也感觉不太安妥,仓猝想说那除疤药由她本身熬就行了,却被迟凡打断了话茬。
“我晕,缺了一味药?还好不如何打紧,更调一味顶上......”
大冰山挖苦说着,俄然她感觉有些不对劲--到底是甚么处所需求紧致呢?这让她顿时就整小我不好了,瞅着迟凡那一脸鄙陋的模样,刹时有种要崩溃的感受。
他说着便抬腿朝外走去,边走边朝大冰山招招手,表示她跟过来。
她进迟凡一个劲地朝她领口偷瞄,仓猝抱紧膀子侧过身去。
“你......能不能别那么鄙陋?!打住吧,你这些项目本身鼓捣吧,我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