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胸口、小腹扎了几针以后,他又静气凝神提了一口丹田真气,以“透心凉”的伎俩捻动针尾将沁凉的真气输入到她的体内。
惠若曦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固然她已经在死力忍耐禁止,但是那钻心的酥痒还是让她忍不住时不时鼻子哼哼叫喊几声。
“闭嘴!你胡咧咧些甚么?!”惠若曦仓猝打断迟凡的话语,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刚才他想来想去,感觉还是应当清算一下烂摊子,毕竟这祸是他闯出来的,他只但愿他脸上那不天然的神采不要引发惠若曦的思疑。
“放你南屋厨子上了,我拿过来一包,还剩下好几片呢。”红云婶子抿嘴笑道。
实在,他给惠若曦涂抹的这药液并不是纯真的除疤液,而是又在内里增加了些“发痒”的成分,如果仅是除疤液的话那酥痒程度远没有这么“惨绝人寰”,并且他那会正在气头上,一不谨慎作死地将药量加点了一丁点--就是这一丁点,让惠若曦死去活来酥痒难忍。
他忐忑地看向惠若曦,咧嘴说:“呃......你先别乱扭了,忍一小会,我给你止止痒。”
女人天生多疑而又直接灵敏,这事如果漏了陷,结果的确不堪假想,鬼晓得惠若曦一旦发飙会不会捅破天,搞不好他俩刚有点停顿的干系就会告吹了。
更悲催的是秘境还在不竭往外涌溢水迹,只是喷涌的速率减缓了很多罢了。
迟凡态度的缓慢窜改让她不由心生迷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刚才还一副幸灾乐祸的小人得志模样,转眼间如何又建议了善心?
一缕缕沁凉的真气在她体内游走,瞬息间将酥痒带来的炎热压抑了下去--或许是因为“透心凉”针法的“冰镇结果”让她的神经不那么敏感,炎热减弱以后那酥痒感受也舒缓了很多,固然还是是很难受,不过比起刚才那“生不如死”的瘙痒感受已经好了很多,起码现在她能够咬牙硬撑畴昔。
不过她的目光一向在盯着迟凡,谨慎翼翼地防备着,一条大长腿已经“蓄势待发”,只要迟凡胆敢图谋不轨,她立马就一记无影腿飞踹畴昔。
惠若曦仓猝夹紧两腿讳饰,脸刹时红成了猴子屁股。
“怎了?慧心妹子来......那啥亲戚了?”红莲婶子猎奇地问道,坐起家来朝惠若曦的两腿之间打量。
“嗨,咱俩谁跟谁呢,都是一家人,客气啥?”
更悲催的是,她手指并拢的话压根就没法发力,只能将手指分开一些,但是如许的话那坨酥软物件的春光不免就泄漏了出来,顶端的那颗粉嫩樱桃跟着她手掌的闲逛而若隐若现地探头探脑。
“得,我不看行了吧?真是的,又不是没看过......”
“我去拿吧。”
“没......”
“抬起手指让我瞧一下,嗯,伎俩不错,全弄出来了,瞪啥眼啊?我说的是药液,又没说腿......”迟凡凑过脑袋去点头晃脑打量了一番,砸吧嘴说道。
迟凡见不但没暴露马脚,反而可贵的让她说出“感谢”,顿时松了口气,忍不住又嘚瑟起来。
惠若曦刚想开口怒骂迟凡,但是蓦地感到伤口处传来一阵酥痒,她忍不住哼唧出声,仓猝闭紧嘴吧。
惠若曦蚊子哼哼嘟囔了一句,又仓猝闭上眼睛扭过甚去。
迟凡柔声安抚说着,取出银针照着她的胸口扎了下去。
“差未几了吧?药液已经接收了。”自.摸折腾了一番以后,惠若曦咬牙切齿地冷声问道。
“放轻松点,手指往边上挪挪,把胸口暴露来,别颤抖......”
迟凡那一脸幸灾乐祸的贱笑,瞎子也能瞧得出来这内里必定有用心不良的猫腻,若不是两手还捂着咪咪,她真想扑上去给迟凡两耳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