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冰山低着头紧咬朱唇沉默了半晌,算是默许。
迟凡摊摊手,满脸无辜地说:“实话实说嘛,除非天灾天灾,比如天降陨石雨啊、闹饥荒啊啥的,要不然这事就是板上钉钉、手拿把攥滴事,大丈夫一言九鼎,你爷们说出口的事必定会给你办到。”
她也在脑筋里几次策画过,重新到尾将迟凡说过的话捋顺回顾了一遍,感受就是--听起来不靠谱,但是细心考虑却又感觉貌似很靠谱。
“你......没事吧?我......没想打你那边......”大冰山慌乱地问道。
“我晕......你脑筋没弊端吧?这是筹算白手套白狼?玩我呢?”迟凡不满地朝她翻了个白眼,撇撇嘴挖苦说:“垂钓还得搭上点鱼饵呢,你可倒好,画个大饼给我充饥?你是感觉我傻呢,还是你太傻太天真活在梦里?都说女人胸大无脑,可你这胸也不算大啊,如何能说出这么脑残的话来呢?”
他也不傻,还没被“爱情”冲昏了脑筋,虽说他跟大冰山的“功德”貌似开端有了转机,但是他也不得不防备着鸡飞蛋打,别到时候毛线便宜也没捞着,还TMD把看家的本领给搭上了。
“少卖关子,从速说!”
“说闲事吧,咱俩能够先处着朋友,如果......”
大冰山恨得牙根痒痒,反手一巴掌甩了过来。
他说着还决计挺起腰胯,将矗立的裤裆朝她揭示了一番。
“现在能好好说话了么?”大冰山用苗条的手指挑衅着刀把,嘴角一挑戏虐地问道。
“详细计划?”大冰山皱眉问道。
“滚一边去!还想挨抽是不?”大冰山咬牙切齿怒骂,扬起手来佯装要持续补缀迟凡。
他站着,大冰山坐着,她扬手一甩不偏不倚正抽到他那一坨鼓鼓囊囊的物件上,并且她恼羞成怒之下但是卯足了劲的,这暴击的结果可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