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你脑筋没弊端吧?这是筹算白手套白狼?玩我呢?”迟凡不满地朝她翻了个白眼,撇撇嘴挖苦说:“垂钓还得搭上点鱼饵呢,你可倒好,画个大饼给我充饥?你是感觉我傻呢,还是你太傻太天真活在梦里?都说女人胸大无脑,可你这胸也不算大啊,如何能说出这么脑残的话来呢?”
“嘿嘿,这个嘛临时还不能奉告你,这但是我滴安身立命之本呀!贸易奥妙懂不?是不能等闲奉告外人滴,当然啦,如果咱俩明铺暗盖了,那就是一家人,我天然会知无不言地奉告你。”迟凡挤眉弄眼贱笑。
“催熟。”
“这个头......跟我胳膊......晕,我如何能这么不害臊呢?不能想这些......”
大冰山刚要开口持续逼问迟凡,红云婶子晃着大屁股一步三摇地从南屋冒了出来。
迟凡挤出一脸奉迎的媚笑,谨慎翼翼地坐了畴昔。
“别!别打动嘛,有活好好说......娘子......姐您息怒啊,不要一出错成千古恨呀!”迟凡仓猝举手投降。
“啪!”
“撞你个大头鬼!你......你信不信我一刀把你那玩意剁下来?!”
大冰山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长呼了口气平复了一下情感,沉声问道:“莳植药材的事你有几分掌控?”
她也在脑筋里几次策画过,重新到尾将迟凡说过的话捋顺回顾了一遍,感受就是--听起来不靠谱,但是细心考虑却又感觉貌似很靠谱。
“我晕......一言分歧就暴起行凶?别瞪眼啊,得,我照实招认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