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瞧着惠若曦那哼哼唧唧一脸享用的模样,顿时内心有点小愁闷,脑筋里忍不住去策画歪招。
“哦......”惠若曦舒畅地轻吟一声,轻咬嘴唇微闭双目。
迟凡摆摆手,砸吧嘴说:“没事,我给你调度一下就没事了,呃......伤口血管的愈合医治得过一会再鼓捣了,我先把你发骚......不是,发痒的症状处理一下。”
“不可啊,你会受不了的。”迟凡撇撇嘴点头。
他叹了口气,一本端庄地感慨说:“哎,若曦啊,本来这药力没那么激烈,忍一忍也就畴昔了,而你呢?必定在我不在家的这段时候情感有过颠簸,嗯,就是特镇静冲动的意义,以是才使得药力开释过于凶悍,本来这药力是要到傍晚时候才开释完事的,可你如许搞相称于加快了,明白我的意义吧?”
“哼,被我戳中软肋了吧?没脾气了吧?嘎嘎,跟老子吵吵,立马捏住你的七寸!”迟凡内心暗自窃喜嘚瑟。
迟凡催促说着,一屁股坐到床沿上。
“莫非是我那会沐浴的时候摸......摸出来的状况?那会我内心是挺......镇静的,这事......”
“你别颤抖行么?严峻啥啊,我不摸你,只碰银针就行。”迟凡点头苦笑。
此时她就像是浸泡在沁凉的泉水中,浑身的炎热酥痒感受在敏捷减退;又像是大热天渴得嗓子冒烟的时候俄然吃了支冰棍,那是重新到脚的风凉舒畅......
迟凡摊摊手,一脸无辜地说:“提示你又能如何?你不是不放心让我针灸么?如果痛痛快快地让我下针鼓捣一番,何至于搞成现在这个模样?”
“说啊,要不是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