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冰山咬牙切齿地豁然起家,气鼓鼓地抱着膀子进屋去了。
“呵,徒弟好技艺啊!”络腮胡瞪着大眼惊呼,不应时宜地拍过了一记马屁。
“呃.....吃开了呀,有客人?”她仓猝放下裙角,脸上刹时臊得通红。
“你觉得呢?八千?!他大爷的,八百块那还是没扒皮之前,扒了皮还能剩下四五百,麻蛋,这还不算,李德贵那瘪犊子还想搞高利贷坑我......”迟凡瞪了他一眼,骂骂咧咧干脆了好一阵子。
“切,你还是图样图森破,此青花非彼青花懂不?别跟老子瞪眼,不信你摔一个瞧瞧,保准把你弟弟坑得连裤衩子都不剩下!”迟凡叉着腰点头晃脑地说道,一脸挑衅地朝大冰山挤眉弄眼。
他想跟进屋劝说她几句,可又叹了口气止住了脚步--他姐的脾气他还不体味?劝了也白劝。
迟凡拿那刚才盛苦瓜的空盘子戳了戳金丝眼镜,砸吧嘴“语重心长”地干脆着。
“喏,他的,我就有个破驴车。”
“别......我家就这么几个盘子呀!”
“有你个大头鬼!不该问的就别问,麻痹,你TMD就是多嘴的骡子不值个驴钱,喝酒!你先吹瓶两捆再跟我提拜师的事!”迟凡抬腿踹了络腮胡一脚,没好气地劈脸盖脸一顿臭骂。
“但是......”
何润叶满脸纠结地望着他,想说些安慰的话,可又不晓得该说甚么是好。
刚才两团疏松混乱的草丛残虐地从她小内内边沿蛮横发展出来,红色的蕾丝小内内配上黑漆漆的杂草、再加上泛着些乌黑光芒的带毛嘴从蕾丝中若隐若现......那画面实在是美得让人想吐血。
金丝眼镜咧着嘴后仰身子躲闪,哭丧着脸说:“凡哥......咱别那么冲动行不?瞧我这眼镜......”
“咋样?我这节制的程度还算精准吧?呵呵哒,说喷你眼镜就不带喷到你脸上的,这叫精准开喷。”
“好技艺个屁啊!你个废料点心,就不晓得给徒弟挡着?麻蛋,一点眼力劲也没有......”
迟凡慌乱跳开马扎躲闪,但是又心疼盘子被摔碎了,因而又转过身来眼疾手快地一把将盘子在半空中抄住,几乎被那些沾着蜜汁的苦瓜片砸到身上。
金丝眼镜摇点头,沉吟说:“八千也未几啊,就凭凡哥你这医术......”
“徒弟,这娘们谁呀?跟你有......”络腮胡猎奇地问道。
“老扒灰?这你都不懂?得,我给你科普一下,就是乱搞那事连儿媳都不放过的那种,懂了吧?”迟凡夹了口菜,不屑地说道。
“禽兽!滚!”
大冰山恶狠狠地瞪着迟凡,蓦地将桌上的那一大汤碗水煮鱼抄了起来!
“徒弟......真要喝两捆?一捆行不?我这酒量......”络腮胡哭丧着脸问道。
“喔,下回我留意点......”
她本想趁着来喊迟凡的机遇紧三二火倒腾一把过过瘾,没成想快意算盘落了空,并且迟凡一口回绝了去结合诊所上班的事,之前那会李德贵回家骂迟凡不识汲引,她还觉得是李德贵跟迟凡相同不到位,还觉得由她“冷傲出马”定会把迟凡给压服拿下。
“喔,不便宜吧?”何润叶砸吧嘴问道。
何润叶皱着眉头微楞了一下,悻悻地回家去了。
“这不是禽兽么?连儿媳也那啥?他儿子就没定见?另有,刚才那娘们不晓得这事?”络腮胡瞪着眼猎奇地问道。
“还看?!我看你还如何躲!”
“还下回?!你个猪脑袋就不会拿抽纸擦?滚一边呆着去。”迟凡骂骂咧咧接过马扎坐下,眨巴眼持续偷瞄大冰山胸前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