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如何......拔出来的?如何措置的伤口?”大冰山瞅着那血淋淋的树枝皱眉问道。
“说个数?你觉着你姐这条命值多少钱呢?”迟凡戏虐地说道。
“滚!谁要跟你以身相许了?!”大冰山没好气地骂道。
她那会醒过来的时候检察过胸部的伤势,很诡异,伤口不但没扯破,反罢了经敏捷愈合--那坨酥软物件根部的“血洞穴”已经缩小到吸管口径大小,并且独一些许血迹溢出,酥酥麻麻的感受不竭从伤口传来,很较着伤处正在敏捷长出肉芽愈合伤口。
她毫不信赖那树枝是杀猪的娘们仰仗蛮力愣生生拔出来的,更不敢信赖伤口会在没缝合的环境下敏捷愈合,面前这个满脸鄙陋贱笑的“禽兽”给她一种“高深莫测”的感受。
“呃......那会你胸口不是插着树枝嘛,红云婶子力量大,我一小我拔着吃力,就让她帮手啦,喏,瞧那树枝歪歪扭扭的跟鱼钩似的......”
大冰山喃喃自语,点头苦笑。
如果那膜没捞着戳破,又打肿脸充瘦子给大冰山免了单,那他可就悲催到姥姥家了。
“......”
“一边去!”迟凡没好气地说着,一把将金丝眼镜拨拉到一边去,板着脸沉声说:“如果你这么捂着,引发伤口发炎可别怨我,别怪我没提示你,这伤口位置但是很要紧滴,一旦发炎就会留下疤痕......”
大冰山长舒了口气。
大冰山望着他那装逼的欠抽模样,恨不得冲过来掐死他。
“那......那我待会再脱行不?”大冰山慌乱忐忑地问道。
“咋了?”迟凡瞪眼懵了一秒,然后咧嘴贱笑说:“喔,这是要以身相许来报恩呀,那啥,我免贵姓迟,单字一个凡,春秋嘛二十二周身,够法订婚龄了吧?至于生辰八字嘛,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是徒弟捡来的......”
“这......”金丝眼镜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她低着脑袋紧咬朱唇,不敢去看迟凡的目光,一副纠结、惭愧欲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