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还当着爱英婶子的面,他真想一把将那酥软物件取出来瞧瞧风景。
“凡,我也经常肚子疼,嗯,就是月尾那几天......痛得要死要活的,你得空帮我瞧瞧?”洪欣婶子一边说着,偷瞄了几眼迟凡的裤裆。
“要不然你趴到炕沿上?我从前面倒腾出来。”迟凡皱眉说道。
固然是被人估客拐卖过来的,但她也一向没想着要逃,因为比起之前的苦日子来讲,嫁给个“骚老头”混口饭吃也不是甚么不能接管的事情,并且李德江脾气木讷、属于三脚踹不出来个屁的那种诚恳人,对她也算是宠爱。
“忙啥呢?有人?”
“哦......有那么一点点痛,不打紧的。”爱英婶子哼唧着。
她左边的那坨酥软物件上面像是纹着一只小胡蝶,模糊能瞧到半个翅膀。
“喂,洪欣呀,也不急于这一时吧?又不是月尾,你现在也不肚子疼吧?转头让迟凡去你家瞧瞧就是了,再说了,那些妇科病也不太便利瞧吧?德江能承诺?他能容忍你脱下裤子让迟凡......查抄?”爱英婶子插嘴说道,语气中透着一股子酸溜溜的味道。
“麻痹,另有纹身?!带劲......”迟凡眼角偷瞄着,咽了口口水。
“先别急着倒腾,我瞧瞧那边面消肿咋样了。”迟凡点头笑笑凑了畴昔,伸手把她的秘境流派用力扒拉开。
“不焦急,我好不轻易出来一趟,多聊几句嘛。”
“那你......嘿嘿。”迟凡挤眉弄眼贱笑。
“啊......”爱英婶子闷哼嗟叹一声,把屁股举高一些,“能看清内里不?凡,如果看不清的话你再使点劲裂扯,没事,婶子我这......嘴皮实着呢,生孩子都没裂破。”
“嗯,这就倒腾,不过......你如果受不了就吱声,别楞忍着。”迟凡嘱托了她一句,一挺腰肢把大棒棰卡到了秘境洞口。
“凡,你啥时候帮我瞧瞧?”洪欣婶子扑闪着大眼睛望着迟凡,不断地暗送秋波。
他取出一支烟点上,吧嗒抽着,皱眉策画了一下,沉吟说:“呃......婶子,嗯,你来得恰好,我有事跟你俩筹议。”
她仓猝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回声,一把提上裤子、来不及系腰带就急仓促走了出去--乡间娘们用的是绳索似的那种腰带,她腚大,不消腰带系裤子也掉不下来,顺手把腰带头塞进裤腰里就是了。
爱英婶子想禁止,但是又没法说甚么,气得一个劲翻白眼。
洪欣婶子刚嫁过来的时候,压根就不起眼--面黄肌瘦,就跟个要饭的似的。
“这叫重伤不下火线。”爱英婶子朝他一挑眉毛。
爱英婶子往外赶的这工夫,洪欣婶子已经到了院子里,她朝屋里猫了几眼。
“行,这事我就做主了,不消跟你德友叔筹议。”爱英婶子毫不踌躇地一口承诺下来。
明天家里来了客,亲戚家的孩子嚷嚷着要吃冰棍,她这才捞着出来放放风。
只可惜李德江本来就“年龄已高”,再加上刚娶她那阵子没命地倒腾,裤裆里那物件也就“废了”--现在跟她倒腾那事的时候得撸半天都硬不起来,好不轻易塞出来了,没几下就颤抖喷了......
“婶子,你那是......痛经,按说结了婚不该该有这弊端啊,该不会是我德江叔......没如何着力吧?”迟凡坏笑调侃说道。
“前面就前面,婶子甚么都依着你。”爱英婶子朝他抛了个媚眼,呲溜一下下了炕。
“洪欣?来了,等一下啊。”
“不碍事吧?”她孔殷地问道。
“呃......嗯,迟凡来买东西,刚巧我肚子疼,就帮我扎了几针......”爱英婶子仓猝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