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用力一推她的屁股,把大棒棰拔了出来。
“咋了?凡,不会是折腾出事来了吧?那啥炎症......更短长了?”爱英焦心肠问道,声音都变得颤抖了。
“骂你怎了?还想咬我?!”爱英婶子不屑地骂道。
素素婶子一步三摇摆地颤悠着大皮球一头闯了出去。
她鼓励腮帮子让口中的矿泉水冲刷着大棒棰,舌头适时地搅动抚摩揉搓。
体内的邪火逐步升腾起来,他又开端踌躇了:本来想急着去跟洪欣婶子约会,可现在......他有点舍不得拔腿出工了。
“凡,你不准偏疼!得一碗水端平,嗯,转头我多学点花腔,哼,还就不信了,比不过那帮骚货?”她咬牙说道。
“走了,哎呦我了个去的,你轻点行不?别TMD给我把棒棰掰折了。”
她现在恨不得跳出来抽刘金福两耳刮子,这二等残废可真是早晨借鸟不晓得人忙闲--她那秘境好不轻易搞了些大宝津润顺溜了,成果被他一搅合,这会又开端干涩起来。
“爱英婶,来包盐,我正腌咸菜呢,一瞅,家里没盐了......咦?迟凡?!”
“哎......”
他恐怕爱英婶子太作死,万一那番话把她刺激得过甚了,折腾出啥狗血幺蛾子来,那可就悲催了,以是便劝说了她一句。
迟凡应了一声,他正支起耳朵留意听那刘金福的脚步声走远没,蓦地间大棒棰传来一阵生疼--爱英婶子能够是感觉闲逛幅度还不敷,因而便作死地撅着屁股“上蹿下跳”瞎折腾,一不谨慎没拿捏好力度,他那大棒棰就悲催地挨了一下掰扯。
“嗷......还不错呀!舒坦......”迟凡舒畅地哼唧着。
“噢,吓死我了,还觉得内里被你捣烂了呢!”爱英婶子拍打着胸口,努嘴朝他眨眨眼睛。
她内心的欲望骚动还没减退下去,秘境内里有种说不出的“瘙痒”难受,她乃至有个动机:要不然作死先爽完这把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