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确切蹊跷:那会在里屋挑逗骚情的时候,她这带毛嘴还一个劲地吐口水呢,但是现在却诡异地干枯了,任凭再如何用力抠摸也搞不出多少水来。
“不跟你扯了,两支冰棍是吧?我给你拿去。”
“晕......我晓得了。”迟凡恍然大悟。
“啊......轻点啊,扯着毛了,痛啊,呃......婶子你这是想作死?在小卖部里干事情?”迟凡龇牙咧嘴叫喊。
也恰是因为这没命的折腾,李德贵裤裆里那物件才提早“报废”了,现在可好,洪欣婶子主动挑逗他也硬不起来,他那杆“老枪”早就没了脾气。
“都雅么?”
“呵呵哒,这柜台设想得还真是奇妙呀!不会是就是为了倒腾这事设想的吧?”迟凡调侃笑道。
“哼,急着去找洪欣那骚货?你德江叔在家呢,你去也是白去,也捞不着倒腾。”爱英婶子噘着嘴不满地说道。
迟凡想把她喊住,但是她哪肯听?他也只能无法地点头笑笑。
洪欣婶子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嘴角一挑说:“嫂子你这么急着赶我走......该不会是另有事吧?哟,你裤腰带没系呀!是没来得及呢还是......嘿嘿。”
爱英婶子瞪了她一眼,恐怕越描越黑便急仓促去南屋小卖部拿冰棍去了,想着从速把她打发走。
她把那两支冰棍塞给洪欣婶子,顺手把钱接过来,然后摆摆手表示洪欣婶子从速滚蛋。
“没事,呃......我说我最爱吃葡萄味的冰棍,瞎扯呢!”迟凡仓猝敷衍。
“嗨,婶子你也学着穿开裆裤?”迟凡咧嘴坏笑。
“得,婶子你别折腾了,我晓得为甚么不出水了......”
“说啥呢?葡萄?”爱英婶子警悟地问道。
“我晕......”
迟凡顿时谨慎脏一阵噗通乱跳,为了制止自作多情搞出笑话,他便诘问了一句,但是他话还没说完,爱英婶子就“杀”了返来。
迟凡拍拍她的屁股蛋表示她别瞎忙活了,接着把“变乱”的启事解释了一下。
“瞎咧咧甚么呢?不是跟你说了嘛,我肚子疼,迟凡给扎了几针,肚子疼扎针当然是扎肚子呀,难不成扎屁股?”
“哼,你觉得只要红云那骚货会玩?”
“凡,待会我去摘葡萄......”
“嗯,说的也是呀。”洪欣婶子撇嘴笑笑。
“葡萄?你......”
柜台是木制的,呈侧着的“U”型,挡板朝外,内里本来是设想成放货色用的,现在是发卖淡季,以是也就根基上空着了,只是零散放着点成箱的啤酒之类。
另有一点,越是看似诚恳巴交的“窝囊废”,思惟体例就越是“不走平常路”,极轻易钻牛角尖,以是迟凡也不想节外生枝惹得李德江“暴走”--给足面子、顺理成章地把地承包过来,这才是正门路。
“我先抽支烟,那啥,水折腾没了吧?你先自个抠摸一会,免得被我捅得生疼。”
迟凡凑畴昔哈腰一看,顿时恍然大悟。
迟凡取出一支烟点上,舒畅地吧嗒抽着,撩起她的裙子,轻拍了她的秘境几下。
他本想偷懒省点事,说实话他对抠摸她那带毛嘴没多大兴趣,要不是怕水少倒腾得她受不了,他早就直奔主题一插到底了。
“婶子,你......没抽风吧?”迟凡咧嘴问道。
他是用心说着气她,逼迫她使出浑身解数来“凑趣奉迎”他。
“还行吧,她身子还算均匀,关头是......那处所应当还挺紧的,德江叔那牛没力量耕地呀!”迟凡咧嘴坏笑。
“别太作死啊!万一漏了陷那可就费事大了,然不要还是回里屋倒腾吧。”迟凡有些纠结地劝说道。